皇无赖一般,日日赖着贾琮不肯放手,且对其宠溺丝毫不加掩饰,搞到天下皆知。
贾琮未曾万分头疼,眼见众人瞧他的眼神儿大大不对,意味深长,他就羞愧万分。到后来连贺太医瞧他的目光都不对劲了。
更有皇这几日夜夜天黑透了才来,且一坐就是一两个时辰,其间屋子里又只有他们两个大男人,这可不是更叫人误会?甚至于有时连贾琮自己都有些恍惚,不知这位尊主到底想要怎样,难道真有推倒自己的心思?
也怪不得他想歪了,这位尊主行为举止忒有些反常了,对贾琮说不出的千般温柔,万般体贴,惊得他寒毛直竖。
若是再这样下去,贾琮觉得自己不是被逼疯就是被掰弯。无论男女,面对这样一位金主恐怕都免不得遐想连篇。
被逼无奈,贾琮只能就范,终于乖乖开口叫了声爹爹,言外之意就是说“爹爹,我都叫您爹了,爹,求求您,放过我,不要再纠缠我了……”
皇自然听不出这言外之意,整个儿人都被这一声爹爹感动得热泪盈眶,搂着贾琮就呜咽起来。
一时间皇心情激荡,竟然开口商量着怎么把自己费劲千辛万苦谋取来的江山送到贾琮手。
贾琮惊呆了!
他绝对没有这个野心。
即便是有这等野心,他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一无才干,二无实力,若是当真动了这个念头恐怕小命儿难保。
这位皇子女众多,哪一个心里眼里不是盯着这片大好江山,且为之奋斗了多年,他这么一个半路杀出来的假儿子想要和人家夺取江山那不是寿星老吊——嫌命长了么?
因此他吓得乱摆双手,失声叫道:“爹爹,您是我亲爹,您留着儿子这条命好好孝敬您老人家不好么,可别把我往死路逼了!”
皇一见贾琮反应如此强烈不由得就是一怔,忙就低声抚慰道:“吾儿你别急,你别怕,听爹爹好生和你解说……”
贾琮也不等他说,头摇得几乎把脖子都能摇断了:“我不听,好爹爹,我不听您也不必和我解说,总是我不愿意就是了,一千个不愿意,一万个不愿意!”
皇见他如此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忙一抓住他手臂,柔声抚慰道:“吾儿,你好好听爹爹说,这天下本来就是你的,你是爹爹的嫡长子,是爹爹最钟爱的儿子,爹爹知道你怕什么,你别怕,爹爹一步一步总要把这天下送到你手才行……”
贾琮越听越是心惊,忙叫道:“爹爹,您别说了,我知道您是一片痴心,知道您对儿子好,可是我真不是那块儿料啊,我也不想成为众矢之的,我只想好好多活几年多孝顺您几年呢。”
皇见贾琮始终不愿意,且决计不是作伪,更不是欲擒故纵,是真正是不愿意,心里倒对他越发看重了。
他儿子不少,可那些儿子眼里哪儿有他这个父亲,有的只是他的江山罢了,甚至有些个巴不得他快死,快快把龙椅腾出来才好。
那真真就是一群畜牲!
可眼他前这位嫡长子却是千真万确的不愿意。他不愿意抢他的龙椅,不愿意手足相残,愿意的就是好好孝顺他!
这样的好孩子才该是天下至尊,是天下为人子女的典范!
因此,贾琮越是不愿意,他倒越是觉得这天下就该交到贾琮手里。
两人争论了半天,贾琮实在无法,只得开口威胁道:“皇,您春秋鼎盛,就再当几十年皇也不嫌多,这事儿您再也不要提了,否则我这就远遁山林从此再也不与您相见!”
皇见他言语决绝,当下也不敢再提,直说这事儿以后再说。
贾琮却道:“这事情永远不许再提!”
皇无奈,只得笑着点头,心里对贾琮更看重,只暗自谋划起来。
当下这“父子”二人又说了一阵知心话,眼见月至中天,皇这才起身告辞。贾琮送也忙起身送到大门外,直见他了马车远远去了,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才转身却又紧皱眉头,满心为难。
贾琮深知:皇心里喜欢的并不是贾琮,甚至更不是他那早夭的嫡长子,他喜欢的不过还是自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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