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对贾琮满心关切,她一颗心一个人全都扑在他身。二人相处越久情就越浓,到最后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是拿他当做什么,亦或是兄弟,亦或是情郎,亦或是两者兼而有之?
她有时也是越想越心惊,却早已深陷不可自拔。到后来她也懒怠再去分清,只知道心里只有这么一个人,这一生一世也只有这么一个人,只求能这么疼他爱他这一辈子,别的什么也顾不得了。
要怪也只能怪贾琮,这混帐东西打一开始就没安好心,瞎话连篇哄黛玉说他是她的亲弟弟,行事间却又如情郎般对待她。偏黛玉又正在情窦初开的年纪,又被宝玉每每逗得开了窍,竟然就便宜了贾琮。
如今黛玉一片心都放在贾琮身,宝玉若是知道了可不怕要哭死?
不过这也无可奈何,全都是机缘巧合罢了。其实这世间男女相爱,无不都是“机缘巧合”。
在对的时间遇了对的人,这就是一场美好的缘分;若是在错的时间遇对的人,亦或是在对的时间遇错的人,那只能称之为孽缘了。
贾琮与黛玉正是如此。
紫娟在一旁见这二人情浓而流,亲昵得旁若无人,不由得惊心动魄,有心想要拦着些却又不舍。
于她看来,贾琮与黛玉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好夫妻,她就尽力撮合还来不及,又怎么忍心拦着?
一时贾琮和黛玉终于分开了,黛玉羞涩不禁,才开口责怪了几句又觉不舍,遂抬头瞪了他一眼呵斥道:“你有烦心事儿为什么就不和我说去?”
贾琮听了忙就叫道:“哪里有什么烦心事儿?”
黛玉听他仍旧嘴硬,登时心里有气,白了他一眼问道:“既然你没烦心事儿,做什么在外头冻着?”
贾琮被问得无话可回,只得装傻,笑兮兮瞧着黛玉不说话。
黛玉见了他这副模样儿心里更加有气,伸手指在他额头一点,恨声道:“亏你还骗我,口口声声说什么拿我当最亲的亲人呢,如今你有事儿又不肯和我说,这算哪门子亲人?”
贾琮更是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照旧瞧着黛玉傻笑。黛玉在烛光下见贾琮满脸堆笑对着自己,满是求饶的神色,心里怎会不知道贾琮是怕自己忧心才不肯叫自己知道,一时间心里也不知道是喜是怒。
再瞧了贾琮的模样儿心,黛玉一时更是喜欢得说不出,也不忍心再责怪,当下便拉了他在身边坐下,柔声劝道:“好琮儿,我知道你是为了今日要进宫的事儿犯愁呢。若是你实在不愿意,咱们就不起了好不好?”
贾琮听了便笑道:“姐姐,这又怎么成呢,都已经说好了。那可是当今的天子,我若是敢这样戏耍他,恐怕脑袋就不保了。”
黛玉听了更加愁绪满怀,皱着眉头便怒斥道:“都怪那个北静王,闲着没事儿找事儿,做什么就要你去进宫见那个什么劳什子皇?凭他是谁呢,咱们不愿见就不见,哪里还能这样强迫人家?”
贾琮见黛玉愁容满面,忙就宽慰她道:“姐姐,这可也怪不得人家,他总是想着能有机会接近皇,若是哄得他开心了,于我前途大有好处。这天大的好机会旁人就求也求不来呢。”
黛玉听了当下更是不悦,皱眉叹气道:“傻子,你自己心好就以为全天下都是好人呢?这世有谁肯白白对你好?他说是为了你前途,实则不知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呢,你倒信他!”
其实贾琮如何不明白,北静王肯如此多半是为了黛玉的缘故,想着先把自己这里哄好了,到时候再求娶黛玉自己也不好再加阻拦。更恐怕他还想着自己能帮他劝劝黛玉呢。
一想到这里,贾琮不由得怒火满腹。他如今和黛玉益发情浓,谁敢和他抢黛玉谁就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因此虽说北静王为他花费了不少心思,他于心底却丝毫不肯领情:
你有心要抢我的心肝宝贝,那就是我此生最大的仇人,这点子恩情就想收买我,那真是休想!
可这话贾琮既不愿也不敢和黛玉提及,只能低着头听她训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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