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昌帝叹道:“朕一生紧慎小心,谁知还是走错,一步步错,步步错,朕现在是油尽灯枯,时日无多,皇儿要坚强起来,接过这权柄,做一个有为之君,朝事不决,可问阁臣,内事不决,可问王安,切记要亲贤臣,远小人,勿让朝中一党独大,勿让内帑空虚,内帑不在,皇权不再,厂卫乃是家臣,可一言升、一言贬,可堪重用,朕后宫妻妾尚未来得及册封,可依旧例拟定名分。汝五弟可封信王,切记兄弟相亲相爱。”
泰昌帝朱常洛自幼不得其父喜爱,13岁才出阁读书,又长期辍读,经历坎坷。即位前的几十年中,他孤僻、压抑,遂沉湎酒色,恣情纵欲,这无疑影响到他的身体健康状况,谁知会这么虚弱,竞然会过到一病不起的地步。
朱由校哭道:“儿臣遵旨。父皇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
泰昌帝叹道:“朕知汝与李妃有恨,全是父过,看在朕和八公主的面上,封她为皇贵妃,让她颐养天年吧?”
朱由校哭道:“儿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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