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他如何能忍?
明知是激将法,魏言却还是忍不住中计,因为这关乎他的名声!
是,魏言的确太过自傲,甚至有些看不起这群才子,但奈何人家有自傲的资本啊,他的名声可不是吹出来的,而是靠真才实学拼出来的。
但只可惜,他遇到了叶欢。
叶欢见他答应下来毫不意外,又转身对身后长长排队的才子们道:“咱们便以鸳鸯姑娘所选诗题做一首诗,若能胜过魏言,便算我们赢如何?那样的话,我们也不求什么,只求魏公子以后遵循规矩,并且给陆兄和之前那位兄弟道歉。”
“若是我赢了呢?”魏言接受了这个提议,徐眯着眼睛问到叶欢。
“若是魏兄你赢了,那我以后绝不坏你的好事。”
魏言冷笑一声,早知道这么好打发叶欢,何必费这么大奏折邀请芍药来诗会?以诗会赢下叶欢,这不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吗?魏言心中窃喜,甚至想象到自己与芍药姑娘共度良宵的场景了。
“那便由我来做评判吧。”鸳鸯道。
“再好不过。”叶欢和魏言等人都没有意见。
事情牵扯到打赌,鸳鸯也不得不暂且将跟叶欢程处嗣的私人恩怨放到一边,她虽然再小事上纠缠不休,但在大事上还是明事理的,尤其是在这看重公平的时候。
鸳鸯明眸一转,朗声道:“既已春至,那便以春为题吧。”
“好!就以春为题!”魏言对此赞不绝口。
以春为诗题作诗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简单在想要做出一首诗歌很简单,即便不是文人或许都能憋出几句对仗工整的句子。而难就难在如何能准确无误地描绘出春天草长莺飞的景色。更进一步,选何种意象,表达何种情感,而且还要在再此之上胜过魏言,如此一来就是难上加难。
诗题一出,兴奋着有之,松口气者有之,面露难色者有之,但唯独叶欢颇为悠然,一副胸有成竹模样。
这让那些魏言的花痴女恨得牙痒痒,纷纷道:“就装吧,看你能撑到何时!”
过了片刻,鸳鸯又道:“诗题已出,诸位若有做出诗的,便可到小女子此处记下诗作,在于魏公子诗作比较后,不管能否胜过,只要能得小女子认同便可入庄享受诗会与满园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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