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公主一脸的不可至信,眨了眨眼睛,似乎不认识眼前的人。
“走,回去再说!总之他是我梅家的后人!”梅淳华上前一步扯着公主,拉着少年便走。
少年一指身后,裂嘴一笑!“这些都是我路上认识的,一并带上吧!虽然都不是很出色!”
梅淳华环顾四周,微微一点头。
一群人刚刚转身,立刻又被另外一群人拦住了去路。
“你可是……”那人站在那里砸吧砸吧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又看了一眼公主殿下,最后还是闭了嘴。
“呦,是周相!别来无恙啊?”
“公主殿下!梅将军也在这里啊?”
公主君无邪微微点了点头,看着有外人在这里并没有发作。
梅淳华当即不客气的一翻白眼,他就这样没有存在感吗?这也太瞧不起人了吧!
“是啊!在这里许久了,不知周相何事?”梅淳华淡淡一撇,眼中竟然显出了笑意。
“暖暖在找你,你还是跟我走吧!”周清彦转头打量着眼前少年,少年长得眉清目秀,那狭长的眸子清灵通透,不由自主地多了几分好感。
“难得暖暖喜欢我家小子,改天我会派人去你家提亲!定不令周相失望哈!”梅淳华邪魅一笑,嘴角一扯露出一丝恶味。
“胡说,不知所谓!等等,你说什么?你家小子?他不是……”周清彦一脸震惊,看了一眼张弛,“你决定做梅家后人?”
“他是我梅淳华的亲子,有何不妥?”梅淳华立刻接了话茬,“若没有其它事,我代犬子回去了!”
“将军请!公主请!”周清彦微微一躬身,然后看着那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了。
“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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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做在一个宽敝的厅堂里,各色酒具器皿琳琅满目,各种古玩字画应有尽有。
屋子的四角摆着火盆,在这秋末时节,竟温暖如春。
一张十几人的四方梨花木桌上,摆满了各色吃食。琥珀色的米酒在白玉杯盏中闪着光。
一众书生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反转,一连几天的颠沛流离,本以为到了京城,生活没有个着落。谁知一下子从冰冷的地界落入这温暖如春的暖内吃酒。
“李头儿,我们是不是在作梦?”那三十来岁的书生,颤颤巍巍地端起手中的酒杯,轻轻放在唇边小啄一口。
他如今三十好几了,一介贫民书生,多少年的寒窗苦读,本以为能够金榜题名,好不容易凑得一点盘缠,却因一场匪患,丢失得干干净净,自己也差点葬身火海。
如今一无所有,还谈什么科举?
于是豁出去跟定了恩公,走一步算一步。本以为到了京城,又得受一番苦难。
却不曾想恩公竟是驸马的私生子,如今看来只要跟定此人,生活注定无忧了。
而那李丰年更是仿佛在梦中,回想初遇少年,幸亏没赶走那少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众人早已饥肠辘辘,在这里推杯换盏,吃得十分尽兴。几人边吃边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跟紧少年的脚步,抱紧少年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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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为什么叫我爹爹?”
当今皇帝陛下是他大舅子,父亲是权倾朝野的当今左相梅左辰的唯一亲子,又位居将军衔的梅淳华,十分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我总得要个身份?难道要叫张弛?反正你是我便宜舅父,叫爹爹也尚算不离普!”
张弛白了一眼梅淳华,一转身开始打量所处之地,这里是他这便宜舅舅的书房。
一幅雄鹰展翅大气磅礴,正高高地挂在紫檀书桌上方,桌上摆着文房四宝。
一把紫擅梅枝形架,上面挂着大中小七八支狼毫,显得古朴而又大气;雪白的宣纸,层层叠叠。在最上面的宣纸上竟有一副字,那字体虬劲有力。
书桌的旁边有一博古架,架着一柄珠光宝气的长剑!此时的张弛看着这样的书房,不由有些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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