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虫不可语冰,从来没体会过姓的人不知道这是种什么感觉,也不会理解他娘子的痛苦。赵壮牛越说越激动,手中的瓷片越刺越深。
“嗯……”苏酒酒吃痛,娥眉紧蹙,忍不住嘤咛一声。
“这不怪你,”吴谦赶紧故意讨好赵壮牛,好取得他的信任,让他放松下来,“兄弟,呵呵,你知道吗,咱俩其实是难兄难弟。前不久我才知道,我的娃娃亲还未出阁就给我带了绿帽子。”
一旁的芊墨不敢相信地看着吴谦。
“狗屁,”赵壮牛说:“少骗我了。”
“我没有骗你,而且,这个女人你还认识。我问你,你第三次是不是去了林府?”
“没错,那林家的闺女一直在后院阁楼上偷人,老子最恨这种女人,她不配活在世上!哼,要不是那天她的小白脸正好在,我早就结果她了。”
“呵呵,”吴谦苦笑道:“兄弟,那林家的闺女,就是我的娃娃亲……。”
“什么?”赵壮牛将信将疑,但情绪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了。
“唉,说实话,我特别能理解兄弟你的心情。你要是真杀了林家闺女,那我还真得要谢谢你解了我心头之恨。”
然后吴谦侧目看看左右,鬼鬼祟祟地压低声音对赵壮牛说:“咱们都是难兄难弟,不如我送兄弟你一程。我是个小官,说的话他们多少听点,你有什么需求跟我说,我尽量满足你,能不能逃出去就看兄弟你自己的造化了。”
赵壮牛半信半疑地看着吴谦,“真的?”
吴谦一脸地真诚点点头,“当然是真的。”
“那好,那你现在就让人去给我弄一辆马车来!”
吴谦拍着胸脯,“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然后他转身向楼下,对刘松说:“刘兄,去帮我弄一辆马车来。”
赵壮牛说:
“不让他去,让那个穿白衣服的去!”
吴谦心想这家伙看人真准,小哥是这里武艺最高的,也是吴谦最大的依仗。他现在把小哥调开,一是试探自己,二是消除威胁。
米儿在楼下看着吴谦,拼命地摇头。
“小哥,去给他找辆马车来。”
小哥也有些担心吴谦应付不了这里的局面,问道:“真去?”
“真去。”
“好吧。”
小哥还是选择相信吴谦,穿过一楼围观的人群,离开了金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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