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就看到了两张皇榜。
皇榜其中一幅上的画像,正是长孙无垢,涉及长孙无垢他当然关心,然后看了一下内容,立刻明白这是宇文述在搞鬼,内容是无论谁看见长孙无垢,均可向朝廷报告,朝廷重重有赏。
另一张皇榜则画了两个男子,这两幅画像李冲都不识得,但粗略的看了看内容,便明白过来,这俩是长孙无垢的无良兄长,朝廷现在查处了这两位无良兄长的斑斑劣迹。
现在要择日将他们明正典刑。
李冲“卧槽”了一声,匆匆从人堆里面挤出来,这两幅皇榜当然千万不能让长孙无垢瞧见,如果让她瞧见,八成这丫头要直接奔赴京城了。
一入京城,那岂非死翘翘。
宇文述肯定早就部署好了天罗地网,在等着长孙无垢钻进去,这货看来对这次被李冲所戏耍耿耿于怀,这个仇算是结下了。
不远处,长孙无垢悄然凝立,风吹着她的裙子,风姿卓约,看着飘飘欲仙。
他觉得她是越来越美了。
他步履匆匆,上前携起她的手,道:“走吧。”
长孙无垢道:“不忙啊,我兄长也去看这些人围观的是什么东西了?还有你的好搭档白士让。”
李冲心想噢哟,要糟,长孙无忌还要好一些,精明过人,十之七八能看出这两幅皇榜里面的猫腻,但是白士让可就未必了,这丫憨直憨直的,万一说了出来,那可大大不妙。
他是太了解长孙无垢了,如果长孙无垢得知自己的两个兄长即将择日处死,必定会赴京解救,这丫头经常干以德报怨的傻事。
相比之下,长孙无忌就精明的多,长孙无忌肯定觉得虽然同是兄长,但是这两人应当恶有恶报。
他不担心长孙无忌说出来,但是白士让?
他放开了长孙无垢的手,道:“你等下,我去把白士让揪出来,这家伙,两幅破榜看这么久,字都不认得几个。看这么久做什么。”
长孙无垢微微一笑:“你还担心他不认字,不认字问问身边人也能回到写什么内容啦。我就对这些没兴趣。”
李冲心想,你没兴趣才好,如果你瞧见了,那麻烦可大了。
当下匆匆去围墙的人群堆里找白士让,口中叫道:“士让、士让,出来。”
但人群这时汹汹有声,他的声音早便被淹没,当下只得一身臭汗的重新挤了进去,他找寻了半日,并不见白士让,担心白士让已然看完内容回去向长孙无垢告知。
当下又匆匆从人堆中挤回。
这时长孙无忌已经回到长孙无垢身边,李冲见白士让并不在,心中略略有些宽心,长孙无忌这么精明的人,肯定也知道不能让白士让这厮胡说八道。
长孙无垢微笑道:“找到了么?”
李冲摇摇头道:“不找了,他到时候会自回客栈。”
长孙无垢点了点头,李冲向长孙无忌看了看,两人眼神交流了一番,俱各会意,这事儿得瞒住这丫头,但是宇文述这厮神通广大,说不定会将这文书贴的漫天下到处都是。
李冲脑海之中想了良久,朝廷榜文贴不到的地方,能够让长孙无垢看不见这些榜文之处,大概也只有起义军占据的地盘或者是海上了。
否则,久而久之,这榜文都得让长孙无垢瞧见。
这时候泛海而游,他觉得可能会错失中原王朝的机会,毕竟,今年,杨玄感和李密就要谋反了,史书中记载好像是这货六月份就开始造反了。
现在已经是三月,如果他们泛海而游,未必赶得上这次机会。
有了上一次倾吞隋炀帝陆军物资的美好感受,李冲觉得这一次,说不定同样可以从中大捞一笔,每逢国难,发发国难财,感觉不要太爽。
况且发大隋的国难财,等于为建设一个新中华添砖加瓦,何乐而不为?
他想到此处,回到客栈便找长孙无忌商量了一番。如何既瞒过长孙无垢瞧见那两则皇榜,又能赶上杨玄感的起义。
杨玄感家财富那也是杠杠的,毕竟鼎鼎大名的杨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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