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竟然试图恢复古代士吏合一的制度,显然是不可能的。王安石只看到变法能带来的富国强兵的一面,而忽视了为达此目的需要付出代价的一面。他雷厉风行地推行变法,要把自己的理论和设想变成现实,而无暇顾及人民的承受能力。因而损害了百姓的利益,必然丧失百姓强有力的支持。
王安石任人唯己,为了推行新法,采取了极端的用人措施,即以新法为标准,赞则用,反则贬。如刘敞因“论新法不便”“安石怒摭前过,斥通判泰州,以集贤校理、判登闻检院、户部判官知曹州”。
在赵煦看来,适度的采取这种方法可以打击反对派并增强改革派的力量,但王安石却没有把握这个度,对于意见相左的建议全盘否定,致使改革派孤立无援,甚至内部也离心离德,陷改革于困境。
王安石不惟任人唯己,还存在独断专行的倾向。王安石把一切异议斥为流俗,使一些对新法持善意批评态度的人离开了改革派集团,如欧阳修“及守青州,又以请止青苗钱,为安石所诋,故求归愈切。”
这样一意孤行必然致使新法在执行过程中纰漏百出,流弊甚广。
赵煦巴拉巴拉的说了很多后世对于王安石的一些评价。这些评价神宗是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听到,乍一听就感觉耳目一新,仔细一想发现非常有道理。
“在孩儿看来,王介甫的改革措施确实可以让我大宋朝廷摆脱积贫积弱,但其中一些举措只能适用于一时并不能适用一世。依孩儿所想,变法革新求的是变是新,随着时间推移,王介甫新法中的部分内容已经不合时宜,那这部分新法就应该修改,做到与时俱进!”赵煦神色郑重的总结道。
“煦儿,你可知在王介甫新法的基础上继续改革新法要冒着多大的风险?”神宗神色严肃的对着赵煦沉声道。
“爹爹难道还要学王介甫那样雷厉风行的推行新法吗?”赵煦眨眨眼,揶揄道。
“这次,我们来试试你说的温水煮青蛙吧!”神宗同样眨眨眼,咧开嘴笑着道。
赵煦一听此言,也笑得双眼咪成一条缝。一旁的陈光看着这父子俩的笑容打了个寒颤,腹诽道:“这父子笑的,真像一大一小两只偷了鸡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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