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杨秋只觉右臂全麻,鲜血顺袖口流出,而牵招也不好过,疼的呲牙咧嘴。
继,二者各单臂持兵又战了三五回合,杨秋因是右臂受伤,略显吃亏,只能卖个破绽,逃向城门。
牵招不敢深追,亦回军列,文丑见状目色略显不喜,即唤牵招下去医治,自领兵马开始攻城
话表上党郡。
时张合抽调一万积射营士北去雁门,华雄手下只剩不到两万人。
三月中,麴义、高览领兵入潞县,轻取潞城,举大军压向壶关,华雄闻之,集结全营赴壶关,同时向太原虎贲营求助。
此日,壶关城。
壶关,又称壶口关,山有两峰对开,形似壶口,中夹一关城,占天险之要,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时见城下,袁军布满山道,地狭难以拉开阵仗,前锋列只千余人尔。
为首立一白马将军,身高八尺有余,国字脸,浓眉大口,典型的凉人长相。
麴义,字公善,武威姑臧人氏,出生凉州豪族,后因羌乱逃入中原,初为韩馥部将,后叛而降袁,败南匈奴,在界桥以八百大戟士杀散公孙瓒两万步骑,阵斩严纲,是袁绍伐易京的主将,其人精通羌胡战法,武艺绝然,但性格傲慢,居功自大,常被袁绍警告之。
“将军,壶关地狭,军阵难列,且我军多日行军已疲,不如修整图谋计策,再作攻伐如何?”高子奂打马上前,小声归劝。
“华雄?哼!定叫他授首关楼。”麴义轻蔑一笑。
麴义在袁军中的地位高于颜良文丑,仅次于淳于琼,打败公孙瓒后日益骄横,哪家名将都不放在眼中。
高览微微摇头,退回军阵,麴义则悠悠打马入沙场,扫视关上将领甲士:“哪个是雍汉宿将华子健啊?”
“正是本将,你是何人?”华雄手持大刀,立于迎风飘扬的汉旗之下。
“本将麹公善,久闻华雄将军擅使刀,可敢与本将一战?”麴义语气尽显轻慢,多有挑衅之意。
“有何不敢!且等本将出城斩了你这厮。”华雄今岁五十有四,已过全胜之期,但脾气仍如当年火爆。
“将军不可,您是一军主帅,怎能出战?”城墙一侧走出一文士,抬手劝谏华雄。
常林,字伯槐,河内温县人氏,少时孝悌,为人好学,河内太守王匡起兵时,避祸上党,隐于山林耕种,而后高干举其出仕,常林不允,直至雍汉大军克复并州,常林才接受了王允的举荐出仕为官,时任上党郡丞。
“伯槐无需再劝,区区麹义,只一刀尔。”华雄也是个傲慢人儿,他与麴义相撞,可谓针尖对麦芒。
“这唉!”常林看着华雄背影无奈叹息,有些人天生只能为将,做不得帅呀。
“踏踏踏!”
一刻左右,城门响起马蹄声,华雄显于沙场。
“子健将军,来的好!”
麴义策马冲向华雄,手中大刀高抬,双臂握杆响,压满了千钧力道。
华雄却不急于对冲,双目一收观察麴义起刀之势。
大刀不比枪矛灵活,乃是马背重器,决胜全在一刻间,若是能找到合适破绽,配以雷霆一击,多数人都会丧命于一合。
“踏踏踏!”
二将相距不过十丈,华雄仍未动马,似乎要在原地接住麹义这马冲一击。
麹义此刻也越发心惊,敌将不动,气势如山,难不成有独到手段,亦或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想到此处,麴义心态上首先输了一合。
“刃!”
就在双马相距不到三丈时,华雄突然双目一张,手中大刀斜撩向上,直取麴义左腹。
“挡!”
这的确是麴义的破绽,华雄一如既往的刁钻,但出刀速度很明显没有当年快了,被麹义用刀杆挡住。
华雄微微一惊,反弹之力震的手麻,心叹麴义力强。
麴义则顿时松了一口气,心骂华雄力衰逞强,随即抬手一刀劈向华雄肩头。
华雄横刀格挡,双臂愈发颤抖,竟有种架不住的感觉。
“刃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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