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公,兵甲固然要派,但如今雍汉之势愈大,明公应联合关东同盟共伐陈留王。”沮授谏言道。
“哼!区区一个张合,难道本将不足以应对吗?”袁绍自傲,不愿求助他人。
“明公自是不惧张合,但雍汉兵多将广,退了张合,还有徐晃。源源不绝如何应对?”沮授再追一句。
“你的意思是让曹操、刘表牵制陈留王的其他兵马?哼!不可能,曹操巴不得本将与张安死战,他趁机取我徐州土地。”袁绍摆手鄙夷道。
“明公放心,此一时彼一时,曹司空定会出手相助。陈留王坐拥五州之地,曹司空岂能不胆寒?”沮授口中的关东同盟就是曹操,至于刘表只要他自己能守住襄阳,已经算是为同盟立功了。
“好,那就派人向陛下禀告,陈留王犯幽州土地,公然造反,请陛下速派兵围剿。”袁绍接纳了沮授的谏言,其余谋士也不做反驳,此间危急存亡,亦不可涉勾心斗角。
继,袁绍使臣入许都,面见豫帝。
自从衣带诏事发之后,豫帝的处境变得更加艰难,生活困顿如牢笼,汉家臣子不得见,每日只得借酒消愁,簇拥美色,过着废人一般的日子。
许都,皇宫。
豫帝一人坐高台,醉眼迷离,姿态放荡。
“拜见陛下!”一甲士入殿。
“何事?”豫帝并未抬头,自顾斟酒。
“大将军使臣求见。”甲士答。
刘辩神情起了微妙变化,似乎袁绍这个名字在他心中是一希望火苗:“让他进来。”
刘辩弃酒于案下,整理冕旒,强行打起精神。
袁绍使臣入殿,对豫帝一拜:“参见陛下。”
“大将军命你前来有何要事?”
“回禀陛下,陈留王派兵攻打幽州,公然反叛朝廷,望陛下出兵剿之。”使臣也知道来这里是走个过场,他真正的口舌要用在司空府的大堂。
刘辩一听,神情立变萎靡,他接收到了两个消息:其一,袁绍不是为他而来。其二,刘协已经强大到随意攻打关东第一诸侯了:“陈留王何敢攻大将军?”
“陛下,陈留王去岁又伐巴蜀,势力愈大,朝廷不可不防啊。”使臣拱手再拜。
“嗯,朕有些累了,此事交由曹司空全权处置。”
“是,臣告退。”
刘辩此刻脑中嗡然作响,根本没听清使臣后话,往昔一幕幕随之浮现:他好悔,悔在洛阳十里亭初见悔在未听母后之言。
“协弟,刘汉天下只能靠你克复了,为兄无望矣,无望矣。”
许久之后,刘辩幽幽叹息,许是嘉德门前不截那遗诏,天下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了,自己当个封地藩王,远胜囚在这方寸之台。
“来人,给朕拿酒来!朕要一醉方休。”
刘辩的声音又传到了殿外,曹营禁卫搬着一大瓮酒入了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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