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当天上午,两人就把衣服用什么材质、什么颜色,以及如何搭配给大概地确定了下来。
紧接着下午,李纵便跟苏莺儿一起出去看看布铺有没有合适的布料,随行的话,就一个小清跟着。
其实以前李纵身边也有仆人的,不过却是个男的,现在,有了小清,自然也就不需要之前那个。
相信对方私底下,一定也会埋怨他,不过这不也是给对方提供别的出路,跟着他,有啥前途。
两人刚进布铺,老板娘便十分热情地迎了上来,见两人不像是店里的常客,而又颇有几分夫妻相。
老板娘人称七娘也是一下子便懂了,“欢迎欢迎,客人这边请,是小两口子来买布?我们这里绝对是县里最大的布铺了,如果我们这里都没有,那其他地方也肯定没有。”
一上来就直接被认定为小两口,这多少让苏莺儿有点不是很习惯,多了几分羞涩,不过李纵这边却是要淡定得多。
只是回道:“嗯,把布都拿出来看看。”
……
然后张公绰跟恒巽这边,到了才知道李纵出去了,不过因为是出去买布,所以估计也花不了多长时间。
于是,两人便在府上喝茶等着,宁伯见气氛挺尴尬的,也是上前闲聊,并且很快便得知了两人的身份。
其实……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不过当得知两人身份后,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我家五郎向来是十分随性的性子,所以若是有什么招待不周,请勿见怪。”
恒巽倒也觉得无所谓,道:“宁管家言重了,应该说是我们来打扰五郎的清净才是。”
“说起来……五郎已经娶妻了?”
宁伯便坐下来道:“就十天左右前。”
恒巽:“何家女子?”
宁伯便道:“炎澜县苏县令家的三娘,也是这一带十分有名的才女。”
恒巽:“原来如此,可惜了。”
张公绰:“具也你这是什么话。”
恒巽便道:“老夫是说,可惜了,错过了一个不错的机会。不过想来,老夫好像也都没有其他适龄的侄女,因而,也只是说说。说起来……你们家五郎是天生就如此聪慧?为何之前如此不闻才名。”
宁伯也是道:“这要如何说呢,因为五年前,五郎曾得过一场重病,这些年都在家里养身子。连书院都不曾去了,自然而然,跟外人接触少了,外头的人也就对五郎知之甚少。”
这时张公绰便也是道:“以五郎之才,进太学教书授课,老夫都认为没有问题。”
这倒让宁伯觉得有些惊讶,那五郎岂不是堪比学士。
这把五郎抬得也太高了吧。
……
不一会,李纵终于都跟莺儿回来了,三人谈话这才止住。
当然,进门以后,李纵跟莺儿就分开走了,只是李纵自己一个人来大厅这边罢了。
见两人已经等了很久,也是道:“今日出去有事,我让宁伯先招待着两位,两位老先生久等了。”
“不久不久,也才坐了一小会。”
“今午可以讲圆周率的方程了?”
李纵便额地顿了顿,接着说道:“可以这么说,不过,还不到圆周率。”
落座后,李纵也是画了一个横坐标,一个纵坐标。
说道:“今日,我们先讲坐标系。”
坐标系……
又是一个两人连听都没听说过的词。
李纵一边研墨,一边说话,“什么叫做坐标系呢,就是画两条直线,而这两条直线,必然是互相垂直的。”
“所谓垂直,就是直角。”
很快把墨研磨好,然后李纵又忽然问两人道:“你们可曾见过有什么地方,出产一种黑色的石头,质地有光泽,摸上去,应该有点软。”
两人虽然不知李纵为何要如此问,但还是回道:“小友难道说的是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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