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奉毫不配合去接梗,而是直愣愣地追问:“这我哪里猜得,大郎就别吊我胃口了。”
赵羡自然不可能说我是从四大名著里看来的,脑子略微转了转,就想出了一个说法:“我当初随父亲居于舂陵,是从乡间老农处听来的。”
没想到邓奉听到这句话竟然喜出望外:“大郎也喜欢从农人游吗?”
“葱油?”从谁谁游是和谁谁交游的意思,赵羡没接触过这种语境听不懂只能空耳,“当然喜欢啊!”
得到肯定回答后,邓奉更加激动:“我就知道大郎和那些鄙薄农事不亲桑梓的家伙不一样,大郎果然是我知己!”
感受到气氛的浓厚,赵羡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地提议:“既然如此,我们拜个把子吧?”
正激动的邓奉一愣:“拜个把子?这是何意,某种春秋古礼?”
赵羡父亲是治《公羊春秋》的,所以邓奉想当然地把这个听不懂的词往春秋上面靠。
这下正好省得赵羡解释了,他郑重点头:“没错,先父曾与我说过,春秋时,若两人意气相投结为知己,就当进行名为‘拜把子’的仪式。拜过把子后,这两人就成了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再怎么成熟,邓奉也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年,搁后世正是中二的年纪,听到这种热血的誓言整个人都燃起来了:“正当如此!我与大郎虽只相识了一日,但却真真切切地亲弟兄一般。大郎,我不懂古礼,该怎么做,你吩咐便是!”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赵羡促狭地一笑:“首先,我们要拜拜关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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