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完以后舔舔嘴唇,似是回味,作为两世单身狗,原来这种滋味,当真是不错啊。
英国公府,书房里的张懋依旧是愁眉不展,喜忧参半。
喜的是这半月来盈利居然有如此之多,足足一万多两啊,这以往是府中所有铺子一年总和都还差上些许,如今,只是半月啊。
张懋虽是勋贵,但一直以来都是小心处世,即便是按照太子之前说的,自己有两成半的分成,理应分到三千两银子,可张懋还是毫不犹豫的拿出大头交给了太子,陛下,自己宁可吃亏也要认下。
有这么一句话叫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今日能金杯共饮,明日也可白刃不相绕。
陛下是宽厚,可太子呢,太子的性子可不是那么好啊。
真要是按太子说的,到时候太子分的不过千两,拿的最少,自己拿了三千两,这太子心里舒服吗?
就算是现在舒服,这日后呢?日后的事,谁都说不好。
张懋很清楚,和皇家做生意,自己一定是要挣得最少,拿的最少,但是最为安全,最为放心。
更何况和之前相比,这刚刚开始都挣得如此之多,日后哪里会是缺钱。
往常啊,人们都说,勋贵中最富莫过南京的魏国公,江南膏腴之地,钱财巨万,相比之下,英国公府权势不输,可是家产嘛,倒还是真的比不了的。
可是现在,张懋相信,这日后可说不准了,以太子搞钱的能力,英国公府只要紧紧跟着太子,跟着陛下,这来钱的日子,还在后面。
这喜是再好不过,可这忧的也是愁眉苦脸啊。
今日太子派东宫的太监刘瑾来到府中,传达了太子的意思,张懋直到把人送走,在这房里呆了半天,还是不明白太子这是何意。
人啊,对于自己不明白的事务总是抱着巨大的好奇,越是好奇,总是容易胡思乱想,这心啊,自然是静不下来,心乱如麻,忧虑不已。
这都半夜了,想了一晚上的张懋依旧是没有丝毫头绪,最后咬了咬牙,不想了,就按太子说的做,别的不明白,但有一点是明白的,太子可不是个吃亏的主。
第二日,英国公甜品铺贴出了一张告示,瞬间再一次成为整个京师的焦点。
告示上白纸黑字,清清楚楚的写着,半月,铺子出去成本人力,赚的白银一万一千五十两,其中,英国公府得千两,而司礼监的大太监萧敬,得三千余两。
围着的人群神情各异,羡慕的,嫉妒的,不相信的,比比皆是,甚至很多人都不认可这告示上说的是真的,这铺子挣钱不假,可怎么也想不到这么挣钱啊。
半个月,英国公府竟入账千两白银,这一个月就是一万六千两啊,恐怖如斯,这怕不是抢钱吧。
不过最后无论哪一方都得出的结论都是这告示是真的,人家没有必要骗人啊,一个英国公,在勋贵中地位肩比首辅,一个司礼监大太监,宦官之首,宫中内相,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犯得上骗人?
再者说了,人家就是漏了富又能怎么样,才不敢外露不假,可这两位,除了眼馋,还敢怎么样,也不看看马王爷有几只眼。
这个消息如同地震,在锦衣卫,东厂,内阁,各部堂,顺天府,文臣勋贵以着近乎瘟疫的速度传播。
内阁里,三位阁老在茶房里歇息,几个消息灵通的吏员交头接耳,说着什么,是不是传来惊呼。
谢迁倒是好奇不已,召来一问,原来是英国公和萧敬一起做买卖。
哟,这下子稀奇了,一个国公,一个宦官,他们怎么会打起交道的。
可接下来小吏的一番话,让三位饮茶的阁老手僵在半空,露出来了不可思议的表情,茶水把胸前补服打湿了也丝毫不知。
他们不是没有见过钱,李东阳,谢迁本就是南方人士,南方富奢,家资巨万不计其数,一掷千金的他们也不是没有见过,后来入阁,协助陛下处理天下之事,见过钱财不知有多少,一万多两对于他们而言,实在不是个大数目。
他们所震撼的,一是这挣钱的门路,二是这挣钱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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