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治皇帝被自己儿子劝这莫要心急,说的朕好像一见银子就两眼冒光一样,虽然这心里的确是猫爪似的……
弘治皇帝老脸一红,不过很快隐去,岔开话题到:“嗷,萧伴伴占了五分,太子,萧伴伴投了多少能占五分?还有,宫里投多少,英国公府投多少,你可心中有数?”
朱厚照点点头,喜滋滋的说:“父皇,咱们不投钱,咱们技术入股,就是这东西啊咱们做,至于铺子,人啊,原料什么的,都由英国公府出了。
还有萧伴伴,萧伴伴还没出银子,可不管银子多少,这开张以后,市场的调查,押送等诸多事务都要东厂的人来做。
这俗话说的好,不能又让马跑还不给它吃草啊,让人家尽心办公,可不得给些报酬。。
弘治皇帝仔细一想,这不就是空手套白狼啊,合着宫里什么都没出,太子好歹还出了个技术,自己才是真正的什么都没有干就分了银子了,而且分的还是大头。
萧敬在一边站着,心里给朱厚照竖大拇指,好家伙,太子这买卖会做啊,宫里做买卖就要这样啊,带你做就是给脸了,还想让宫里出钱,玩呢。
弘治皇帝懒得再多去多想,既然这件事交给了太子,那就让太子放手去做,出了事自己再兜着就行了。
弘治皇帝想起些什么,叹口气:“好了,若是没有什么事去看望太皇太后吧,太皇太后年纪大了,你这个做曾孙的多尽尽些孝道,还有秀荣,这些日子念叨你总是念叨的紧。”
朱厚照回到:“是,父皇,儿臣待会就入宫去看望曾祖母和妹子只不过儿臣现在在这等英国公来给父皇送银子呢。”
银子,什么银子,弘治皇帝奇怪的看了萧敬一眼,萧敬也是摇摇头,表示什么都不知道。
弘治皇帝奇怪不已,面色突然一变:“畜牲,你该不会真的去勒索英国公了吧。”
储君勒索朝臣,这要传出去,还怎么做人啊,朱厚照还不如直接去太庙谢罪。
朱厚照心里也是一句卧槽,自己老子怎么成天以为自己只会勒索朝臣,尽干一些违法不体面的事,自己是文明人啊,是讲道理,以理服人的人啊,这搞得自己好像不是太子是黑道一样。
朱厚照连忙解释起来,此时的弘治皇帝才略微有些放下心来,不过还是有些怀疑。
只是这些情感被更加强烈的情感所掩盖,弘治皇帝闭了闭眼,就连一旁的萧敬也是眼皮一跳。
有些事,哪怕自己心知肚明,陛下也是看出些苗头,可谁又不愿意捅破,可今日,太子却是捅破了。
弘治皇帝哪里不知道有些腌臜事,京营的空饷问题从大明立国开始就有了,哪怕太祖爷杀的人头滚滚,可还不是有人敢犯?还不是杀了一个,还有后来人?
还有什么所谓的冰炭孝敬,这些,弘治皇帝都是知道些的。
有些事,不去想还好,一旦想了,就是弘治皇帝也是头皮发麻,不敢去动。
再说了,京营的事,说实话,力役士卒最多的,其实还是皇家。
弘治一朝,京营简直就是个义务施工队,修城墙,修陵墓,修宫殿,治水,基本上都是京营包了,原因无他,省钱啊,还免得征发徭役。苦了百姓,这一举两得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这俗话说的话好啊,上行下效,皇帝尚且如此,这些个勋贵们就更是毫无顾忌了,一个个拿着国家的军队尽干自家的私活。
半响,弘治皇帝悠悠发问:“太子,你以为该如何?治罪还是..”
朱厚照知道这是自家老子在考验自家,想了想,摇摇头:“父皇,这种事早就司空常见了,若是父皇处罚了英国公,那其余勋贵如何处置?
况且英国公乃是顶级勋贵,在勋贵中有着极大的威信,而勋贵与我朱家同气连枝,万万不能寒了勋贵的心啊。
还有,若是陛下对勋贵动刀,那文臣呢,若是纠察下去,儿臣觉得就是隔一个拉出去杀了在查,恐怕还有不少手脚不干净的,总不能再来一次洪武三大案吧,到时候又该何如?朝廷的事谁去做,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又该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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