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的手下,都被打得爬都爬不起来,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保护,这宁易为何如此表现呢?
“本官虽然不知道你为何如此有恃无恐,但本官一定不会因此,就对你放任不管。今日你能够在本官安顿流民百姓之时,来袭扰本官的家眷,那么明日就有可能袭扰城里百姓安宁,甚至有可能造成更恶劣的影响。”
“再者,尔等携带如此之多的利器,结合最近的事件,本官的怀疑,有很大的可能。”
“尔等若是有想要反驳的,那就到衙门再说!”
木县令脸色不变,大手一挥,护卫们抽出绳索,纷纷将这些人束缚起来,准备押往衙门受审。
“请吧。”护卫们嘴上说着客气话,实际上手上动作麻利得很,直接将宁易从椅子上拉了起来,给了他同样的待遇。
“把这些证据,通通带走。”木县令提醒了一句,便是招呼将这些人的物品,一并带走。
很快,木府门前又变得有些清冷起来。
而在围墙上,屋顶上,总而言之就是能够看到的地方,那些看热闹的人,均是大快人心。
这一幕,看起来太顺心了。
如果木县令能够一直这么威猛的话,岂能让那个贪得无厌的高县丞肆无忌惮。
一念至此,许多人动了去衙门观看的心思。
这时,紧闭的木府大门,轰然打开了来。
“老爷,姑爷!”清儿率先跑了过来,大声挥手道。
“爹爹,公子。”木沁小跑着过来,微微欠身行礼。
“沁儿,还好你没有把门打开,不然为父也不知该如何对付这宁易了。”
木县令明显松了一口气,虽然对于宁易如此表现,有些忌惮,但还是算有了一点儿进步。
“爹爹,沁儿见这宁易来者不善,且府中没有能够做主的男子,自然不会放他进门。”
“姑爷,你这脸上的妆容,好生奇怪。”当清儿看到李珩脸上的浓痣,好奇地伸出手来,戳了戳。
这就让李珩有那么一丢丢的无语,这浓痣看起来不恶心吗?
李珩看了看展颜而笑的木沁,瞬间就明白了清儿的反应,敢情是因为这个玩意儿在他脸上,这才会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如果是在陌生人脸上,虽不至于嘲笑,但内心第一反应,肯定是有一些抵触的。
人之常情,无外乎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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