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放心好了,晚辈还不至于骗您老人家。”李珩理解孙大夫的疑虑,要是有人当着他的面说什么自己有一个金矿,虽不至于立马否定,但肯定会怀疑的。
“那就行,也不用现在告诉老夫具体内容,省得老夫等会儿情绪不稳定,影响了既定的计划。”孙大夫大口灌了自己一口女儿红,脸上浮起一片殷红,倒是别有一番气质。
“成,结束以后啊,兴许咱们能喝一喝酒坊酿出的酒,保证能让您老满意!”
李珩乐呵一声,想到临走之前,就让公输桐他们造了小酒坊,加上独家酒方,买些现成的材料,酿上些日子,想来味道应该不至于多差。
“不错不错,老夫现在倒是明白了,为什么木县令要将自家千金女儿,嫁给你了。”孙大夫抚了抚山羊须,看着这一身打扮不靠谱的李珩,流露出满意的笑容来。
李珩暗暗摇了摇头,或许只有他能够准确地明白木县令想要的是什么,也只有他李珩重新发迹后,木县令才有底气对付京城宁家这个庞然大物。
各自心里都明白,想要达到目的,不可能简简单单的拿出一枚令牌,就能真正做到什么。
如果李珩手持令牌出现在京城,那消失多年后一字并肩王重现的消息,就会以惊人的速度传开。
但你要让李珩持着令牌,在这午县大呼吾乃一字并肩王,那绝对不可能有人相信,马上就会有人将他投入到大牢先关上再说。
很现实的情况,就是这样。
李珩虽是有些疑惑木县令如何辨别令牌真假性的,但思来想去,他也只能暂时认为,这些年木县令追寻自己妻子的途中,获知了此消息。
想要真正了解到具体什么情况,李珩认为时间上并不远了,因为京城宁家已经冒出头来了!
......
范府前街。
此刻,已经打扮成一名小厮的李珩和衣着打扮稍显破旧的孙大夫,停留在范家敞开的大门前,驻足观望。
“不得不说,你小子这手乔装打扮,当真是令老夫刮目相看!”孙大夫瞅了瞅旁边低眉顺眼的小厮打扮的李珩,忍不住夸奖道。
李珩摸了摸脸上那颗浓痣,低眉顺眼地笑了笑,说道:“不能让人看出来啊,没多少人见过我的身影,这般乔装打扮之后,就是走到他们面前,那些大人物哪里会多留意这些呢。”
“是啊,那些人都是有想法的,除了生病之类的,需要你的时候,才会留意。”孙大夫眼里闪过一丝黯然,轻笑道。
“嗯,孙大夫先走,晚辈走在后面。”李珩对于这样的演戏,没有任何不适,相反乐得其中,毕竟嘛,扮演……
“站住,你们是何人?这里是范府,没有预先禀报,不得擅自闯入!”
腰间斜挎着一把实木棒的两名守卫,一左一右地挺立,瞧见了孙大夫二人,连忙打了一个止步手势,问道。
“老夫孙奉中,是一名大夫,前些日子救了落水的贵府范途范公子,此次前来进行复诊。”孙大夫行了一个见面礼,说道。
“原来是孙大夫啊,这边请。”
守卫闻言,恍然大悟,随即想到了家主之前说的话,于是连忙将孙大夫和李珩迎了进去。
低垂着头的李珩,不动声色地背挎着药箱,跟随着孙大夫一起进入。
“原来孙大夫的全名,是孙奉中啊。”李珩微微抬头瞅了一眼,这个后背有些佝偻迹象的山羊须老头,他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全名。
“孙大夫,容我先行禀报家主,还请在此稍等片刻。”守卫将孙大夫和李珩带到了会客大殿内,行了一礼,说道。
“行,去吧。”孙大夫慈祥地笑着回答道,随即便是自己坐在了椅子上。
守卫行动很麻利,估计武功是一把好手。
“看来,范家主提前打好了招呼,这才能如此顺利进来。”李珩没有坐着,自个儿站在孙大夫座椅旁,小声说道。
“嘿,老夫有这个复诊的习惯,基本上能够请得起老夫的,都清楚。”孙大夫抚了抚山羊须,满意地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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