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小公爷可能还不知道吧,卖与你们几家的酒成本还不到一百贯呢。”
想通了的云涛冲着程处嗣等人一笑,指了指一旁的酒曲。
“这是昨日云某花了一百贯买的一万余斤酒曲,抛去酿出来卖给诸位小公爷的,剩下的都在这了。”
程处嗣等人心中一惊,本以为因为房遗爱的缘故自己等人调查过云涛之后知道了这酒的成本,没想到听云涛亲口说过之后才发现,事实更为惊人。
本来在他们的预想中,云涛的酒成本不过百贯,自己出一贯一斤已经是将他的利润压的十分之低,也算是为房遗爱出口气了。
一开始他们看到院子里的酒曲,还以为是云涛走的时候给了一百贯给自己父母,是拿来卖酒曲准备今晚酿酒所用。
可没想到的是,院子里的这些酒曲居然是云涛昨日剩下的,那这利润不得近百倍?
“诸位小公爷家大业大的,不如与云某合作,一起赚这酒的钱?”
若不是没有办法,云涛也不想将赚钱的办法分享出来,可自己如今在大唐无根无萍,今日若不是因为李世民派来的士兵在旁,只怕自己到手的三千贯也得被人盯上。
这也是云涛为什么向李世民索要兵权的原因,只有拳头硬了,才能守护住自己的利益。
不然就算自己有再多赚钱的法子,终究不过是给别人打工罢了。
而如今已经十月,离李世民北征突厥不过一个多月了,自己才刚将练兵的场地选好,若是不跟程处嗣他们合作,只怕等到自己弄好这一切,大唐的铁骑都已经在突厥驰骋了。
本来云涛的想法是跟李世民合作的,可他也担心李世民卸磨杀驴,如今有了眼前的这群勋贵之后,似乎要比跟李世民合作好上不少。
“什么?”
程处嗣几人眼中满是惊讶,不明白云涛为何会这样说。
“想必诸位今日到来,定是已经将云某的家世调查的一清二楚。
诸位也知,云某家中即无高官,亦无亲朋在朝中担任一官半职。
若不是今日有高阳相陪,这酒小子还真不敢卖上三贯的高价。”
听了云涛的话,程处嗣几人这才明白云涛的意思。
对于商户挂靠在勋贵门下,在长安城早已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在座的几人家中名下多少都挂靠着几个商户。
“既然如此,那不知云兄打算如何合作?我等需要做些什么?又能得到些什么?”
赵国公府是几人家中商户挂靠生意最多的,长孙无忌爱财在长安高层人物间众所周知,而身为其子的长孙冲,自然也是耳蕴目染。
长孙冲明白,云涛所求不过是将他们拉上船,而不是如普通商户一般简单的挂靠在他们名下,对于利益的分配以及投入肯定与平常商户不同。
“每家一万贯,以及提供一定的木石与工匠,我可以拿出百分之四十九的利润分与你们。”
对此云涛根本无需考虑,利益分成脱口而出。
之所以每家索要一万贯跟工匠,只不过是为了尽快的将酿酒工坊建好。
而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是因为他要绝对的控制权,程处嗣几家只能享有分红权。
“不行!凭什么?我们七家又出钱又出人的,为什么只要不到一半的利润?”
其实若是单纯的投资,一万贯就能获得百分之七的利润,对于程处嗣等人来说无疑是以蚓投鱼,可房遗爱单纯的就是为了杠而杠,谁叫这小子抢了自己的心上人呢。
“很简单,就凭如今大唐只有我能酿这酒,而投资人谁都可以当,想必我若是放出话去,无数人会抢破头来与我合作。
而且这酒陛下跟高阳都有投资,剩下的百分之五十一的利润,是我与陛下和高阳平分。”
卖酒虽然赚钱,可云涛却并没放在心上,赚钱的方法他有很多,而如今的首要任务是练兵,只要能手抓兵权,就是要云涛将酿酒方法交出,云涛也不会犹豫。
“之所以要诸位每家出一万贯,也不过是为了早日将酿酒工坊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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