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边放哨的小校可能早就发现海上来了人,奇怪的是他却不喊叫,而是跑去报告了管事的。
等这些船从岸弯后再转出来时,岸上已经站了十几个人。
吴芍药在赵构的身边紧张地问,“怎么办陛下?我们走不走?”
岸上已经有人喊道,“什么人!从哪里来?要去做什么?”
赵构运足了气力回道,“先说你们是什么人?”
岸上说,“大胆,我们大金国西路副元帅娄室将军也是你乱问的?”
别人谁都不敢搭话,赵构的船在最前面,他往后看了看,其余各船都停下来了,灯火如旧,照着船头的旗子。
他往前靠到栏杆上说,“你吹吧,既然是西路副元帅,怎么跑到海边来了。”
吴芍药嘘了口气,在赵构耳边说,“奴家以为是金兀术呢,那他走的也太快了!只是不晓的这个娄室要干什么去。”
岸上喝道,“快说你是什么人?不然放箭了!”
赵构回道,“巧了,我们是东路元帅的手下。”
“东路元帅……他哪来这么多船,难道你们四殿下是坐着船逃回来的?”
“大胆!怎么说话呢?”这回轮到赵构断喝了。
对方一下子语吃,马上有众人簇拥的一个身形魁梧者接过话来,朗声对着船上道,“我是完颜娄室。”
赵构回忆那张地图上的部署,问道,“四殿下曾说,娄室将军应该率部会攻陕州,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该不会是假娄室吧。”
对方不恼,而是胸有成竹地应道,“你不认的我,总该认得越王妃,”他挥了下手,沉声吩咐,“有请四王妃!”
吴芍药藏在赵构身后的黑影里,手中拈着她的弓,又悄悄摸箭,被赵构一把给她按下了,不让她轻动。
一个娄室是很够份量,大过了六个孛堇,但时机不对。她箭法再好,也不可能把所有人都射倒。
只见岸上有人跑开,很快从帐篷后边挑着灯、拥出来几个女子,一步步行到前边来,也不知道谁才是四王妃。
娄室道,“四王妃到了,你们既是越王的手下,为何不上岸来相见?”
吴芍药提醒,“九哥,不要上当!”
看岸上的帐篷怎么也少不了二百人,赵构有心驶起船来离开,无异于拆穿了自己的身份,那他这些船还怎么去韩州?娄室为何到了这里,他想去哪里?
娄室朗声问,“不敢上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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