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选择,我该如何去选,你看看小野和富田,他们的选择就只有剖腹自尽,做为一名武士,丹田被废已经成为一个废人,除了死亡我不知道他们还能选择什么。”这一刻钟卷自斋显然苍老了许多,一同镇守多贺宫、土宫、月夜见宫、风宫的四位剑客,须臾之下只剩下他一人。
“选择之前,我想问个问题?”
青枫点点头,“嗯,你问吧。”
“你是柳生宗严的弟子吗?”
“柳生宗严,他已经死了,同时也不是我的师父。不过我答应过他,会将他的剑法发扬光大,他日遇到柳生家的武士会手下留情,放过他们。”
“我如何才能突破宗师境到达先天?”这一点才是钟卷最为关心的事情,他不甘心就这样死去,虽然自己的剑术已经流传下去,但是做为师父他差弟子太多了。他呆呆站立,想起了多年前的往事。
伊藤一刀斋投入钟卷自斋门下后,很长时间不声不响地致力于剑道修业。直到有一个日,一刀斋突然对钟卷自斋说道:“老师,我已经领悟了剑法的妙机。”
钟卷自斋对这名才跟随自己学剑新弟子的话自是不信,断言道:“你学道时日方短。切不可自高自大。”
当着恩师的面,一刀斋依然反驳道:“剑之奥妙,不一定非需老师才能传授,也不一定因修业长短来判断高低。如果老师有怀疑,所谓百闻不如一见,请与我试合便知。”
钟卷自斋于是与一刀斋进行了试合。原本想挫一挫弟子的骄傲,没想到全力以赴下竟然无法占得任何什么便宜,这次试合不但没能显现出他师范的尊严,反而证明了弟子的正确。
万分惊讶的钟卷自斋叹道:“我巡游各国,与诸多武艺者做了试合,未尝一败。而今如无法击败自己的弟子,应该是我输了。不过,你是何时掌握如此精湛的剑技的?”
一刀斋回曰:“人,在睡眠时脚有时痒却挠头。其实脚痒则应是挠脚,头痒则应是挠头,为何发生前述之事皆因人所固守的本能意识断绝而产生如此行为。我之剑技,便运用了这个原理。”
钟卷自斋闻罢感叹道:“看来我已经没有什么剑技再能教你了。”于是将钟卷流的全部秘传授与一刀斋,而一刀斋也成为了剑圣之下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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