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故事变得简单又复杂,典韦与徐盛汇合之后,两人合力杀进山贼的营寨,但是里面却静谧的如同一座死城!
空地上竖着一杆大旗,旗杆顶端绑着一名少年。崔磊赶紧将那少年放下来,少年的脸庞、嘴巴干裂的如同久旱的耕地。
“满儿!”崔磊将典满的头放在怀中,掏出一袋水,小心翼翼地润湿在典满的嘴唇上。
“叔...叔父...”典满艰难的睁开眼睛,头颅微微一侧,瞧见典韦之后,赶紧挣扎,想要站起来。
“满儿,你躺着便好。”典韦僵硬的脸颊,挤出一抹慈爱。
典满的眼眶中盛着泪水,抽泣道:“大人,母亲她...”典满努力几次,想要告诉典韦,但是真相太过悲惨,身为人子他怎么开口。
“我知晓了,满儿好好养伤。”典韦眼中悲切凄然。
一行人在营寨中升起一堆篝火,徐盛、崔磊二人很知趣,给典韦父子留下独处的空间,一人手持燕返,去猎杀一些野味用以果腹,一人去拾捡枯枝干柴,消化悲伤。
时间是一种神奇的力量,可以抚平所有创伤,确切来说是令人暂时遗忘悲伤,等二人返回营寨之后,表面上看典韦父子之间融洽温馨,仿佛没有发生任何不幸。
简单的进食之后,几人围坐在一起,夜色温柔,烟火撩人,正是倾吐衷肠的好时机。
“大兄,你今后有何打算?”徐盛拿着刀鞘在手中敲打着。
“打算?”典韦看着星罗棋布的夜空,沉吟良久道:“或许择一处山林隐居,将满儿抚养成人,是最好的选择。”典韦表面上虽然在笑,但是他的内心无比悲痛,他非常懊悔,如果当初没有快意恩仇,浪迹在外,也许她便不会死了吧!
徐盛拍拍他的肩膀,男人之间,安慰太过矫情,一切情谊尽在不言中。
“文向,那吕布准备攻打昌邑,你是不是要走了?”典韦跳开这个悲伤的话题,故作轻松地说道。
徐盛神色凝重,担忧地说道:“泰安身边没有可战之人,我必须返回昌邑,守卫我们的城池!”
“男儿当如此!”典韦将典满拉到身边,慈爱地说道,“满儿,给你徐叔父叩头。”
典满听话地跪倒在地,对徐盛拜了一拜。徐盛比典满痴长两三岁,哪能大模大样的受礼,拱手还了一礼。
徐盛将燕返插回刀鞘,斜挎到身上,对典韦、崔磊抱拳道:“两位兄长,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会再见,请受小弟一拜!”
“文向无需多礼,快快请起!”典韦将徐盛扶起来,把身后的镔铁单戟提起来,眼神中流露出几分不舍,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将短戟递给徐盛。
“文向,我今后不再需要它了,给它找一个好主人吧。”
“君子不夺人所好,大兄这...”徐盛本想拒绝,但当他看到典韦黯淡的双眼,他玲珑心思意识到短戟留在这,只会让典韦徒增伤感。
徐盛拿起短戟束缚到马背上,跳上马背疾驰而去,男儿分别,无需赘言!
......
雷鸣般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徐盛伤痕遍布的手,一手握着燕返,一手握着短戟,他要活下去,为了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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