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一句话,让她在韦枫眼中漂亮了许多。
这位铁公鸡在关键时侯还是愿意支持自己,感情深了呢。
“好。”
他只说了短短一个字,再不多言,翻看自己的两张牌,然后拿出一枚一贯钱的筹码扔了出去。
这就表示这把不跟了,主动奉上一贯钱给最后的赢家。
战局开始后,与未开战时的剑拔弩张不同,局势显得有些平稳,并没有出现什么火爆的‘梭哈’场面。
韦枫打得十分小心,有好多把牌明眼人觉得可以去博一下,但他都早早丢皮子认输,完全没有那份男人的勇气。
韦公公,本就是阉人。
包厢里的所有人几乎要得出一个结论,阉人在赌博上有着天生的缺陷,因为他们没有人根,就没有男人那份勇气和担当。
胜负已经出来了。
看来韦枫只是输多输少的问题了,越来越多的人觉得他这样丢皮子不失为一种很好的手段。
少输当赢嘛。
……
“程小公爷。”
侍书蹑手蹑脚的进入程处弼的小院,看了看靠在墙上的马槊,将声音低了一些。
“韦枫怎么还不回来呢?”
以往这个时辰,韦枫早已经回到了内院,今天不见人影,三人都坐立不安,侍书便自告奋勇前来打探消息。
“站住,别动。”
程处弼在侍书身后做了一个弯弓搭箭的动作,“再动我就松弦了。”
侍书最不怕韦枫,却最怕程小公爷,要不是看娘娘等待的那样难受,自己才不来见程处弼呢。
“别,千万别,我是来打探韦枫消息的。”
一听背后有枝箭对着自己,侍书吓得都快哭了,要是天下的男人都像韦枫那样就好了,为什么会有程小公爷这种货色呢,太凶狠了!
程处弼见侍书双肩轻抖,想是被自己吓得不轻,心中早乐了,嘴里却是恶恶狠说道:“这是军事机密,不得透露,你要再问,死!”
“不问了,我不问了。”
侍书带着哭腔,想到自己完不成娘娘的任务,一时悲从中来,小嘴一咧,那哭声便大了几分。
程处弼没料到她反应这么强烈,看来这两人的感情真不一般。
也不知道宦官和宫女在榻上应该怎么玩?
程处弼虽然好奇,但绝对不想去尝试,见侍书如此,也就便口气缓和下来。
“你去回禀隐太子妃,韦枫今天有公务缠身,也许不会回来。”
“公务缠身?”
侍书想了半天也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公务,不回长乐门,多半去崇仁坊找那些胡姬厮混去了。
别以为自己不知道!
这些是不能让娘娘知道的,不然只怕会以泪洗面,那么就说是执行公务好了。
侍书突然觉得这个理由相当的好,程小公爷既然不方便透露,娘娘也不好细细察问。
“多谢程小公爷。”
她刚跨过门槛,背后追来了一句。
“你们要有心理准备,明天开始也许就没有肉吃了。”
……
韦枫又将自己的牌扣下,丢出一枚皮子,到现在为止,他基本没有参与到游戏中去,一直丢着皮子,不知不觉已经输了快一百贯。
香莲忍不住向着韦枫投了一个抱歉的眼神,她有些奇怪,自己今天手气这么差嘛?为什么韦大人一直都在扣牌,一直在给皮子,好像一局也没赢过。
只有坐在韦枫后面的李秀箐看得真切,虽然她对这个游戏并不精通,却也知道有几把牌是可以叫牌的,但韦枫毫不犹豫就将牌扣了。
事情反常必为妖,李秀箐想到这个道理,眼神亮了起来,她连忙起身为韦枫端茶送水,心中隐隐有了些期待。
就知道韦枫是靠谱的。
游戏约定每位客人允许一名随从侍奉左右,方便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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