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韦枫拍手笑道:“一定是玉郎和惠娘那一段作了较大改动。”
郑观音没有说话,耳垂有些粉红,轻轻点了点头。
娘娘不给自己看是出自好心,你侬我侬的剧情并不适合宦官,他们没有人根,看到这样的情节,一定会心生悲伤吧。
郑观音见韦枫不再说话,知他想到了其中缘由,怕他伤心,连忙错开了话题。
“麻将馆准备的如何?”
韦枫怔怔的看着郑观音发呆,她连忙转过身去,轻轻抖了抖香肩。
自己真是傻的可以,做了新笔之后他一直陪着自己在屋里写作,好些天不曾出门,根本没有去打理麻将馆。
想着他放弃事业在这里陪伴自己,郑观音芳心有些乱了。
韦枫这些天忙着自己的事情,哪里想到这么多,心中估摸着公主醉酒的事情已经过去,应该可以出去浪了。
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他终于放下手中硬笔。
“走了。”
看着他有些散漫的背影在眼中消失,郑观音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蹑手蹑脚的来到韦枫的书案旁边,神情间十分犹豫。
她已经好奇了很久,自己这些时日沉浸在‘乱点鸳鸯谱’的创作中,韦枫陪着自己写写画画,难不成也在写故事?
对于硬笔虽然有些不习惯,但郑观音能感觉到输写速度加快了不少,字迹看上去也很工整。
可是他涂抹着一些怪异符号,根本就没有写字。
到底是在做什么?
郑观音站在书案旁进行着人天交战,微微有些脸红,听说宦官都有些怪异的爱好,他对着自己画那些符号,难道心中在想着羞人的事!
好奇心终究占了上风,她咬了咬红唇,见窗外无人,轻轻拉开韦枫书桌的抽屉。
厚厚的一大本书,这让她有些郁闷,就速度而言他是远远超过了自己。
翻开一看,郑观音掩住小嘴。
这是书吗?
自己绝对算是饱读诗书,可是这里的字一个也不认识,那些love you, this is my cup,就象一个个小蝌蚪一般,根本不像汉字。
难道是甲骨文?
郑观音急急来到自己书桌前,拿来一张贴子对照起来,半晌摇了摇头。
“他到底是在做什么呢?”
……
时值正午,太阳很圆,很艳!
韦枫抬头看了看天色,迷迷糊糊,昏沉沉向着麻将馆走去,这些天自己忙得天昏地暗,新书的大体框架终于完成。
郑观音的书也差不多到了收尾阶段,也不知道杨能是否盘下了书坊,突厥这条线不能断,时间隔得久,交情就会淡了,还得趁热打铁才是。
他脑中想着事,刚转进一条小巷,耳边挂响了风声,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头上一疼,整个人失去了知觉。
一名锦衣汉子闪出身形,准备扶住将要倒地的韦枫,不提防韦枫身子一滑,看看就要从另一边仆下。
此时又闪出一名锦衣人,双手一抄,将其接个正着,脸上现出得意之色。
“处弼,这手功夫,没有十年苦练根本学不会。”
被称为处弼的锦衣少年嘴里叽咕了几声,招手唤来一顶小轿,将人向轿里一扔,轿子快速离开了小巷。
阳光如探照灯,好奇地照来照去,小巷里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
韦枫缓缓睁开了眼睛,只觉得头部和胸口都传来一阵阵疼痛,整个人如在云端,浑身没有一份力气,双脚也软得历害。
被人绑票了!
张眼四处一看,这是一间小屋,朴素而阴冷,像是很久没有人住过。
刚想起身,这才发现自己被捆在胡床上,一动也动不了。
难道是陈安?
这位阉人探查到自己在暗中营救隐太子妃,所以要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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