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陈权的同情也只持续了一瞬,他马上便想到了那窃取天泽之言,这很明显就是指向了自己。所以,这场戏在这一刻才算真正掀开大幕吧。
“啧啧,当年文宗时有储陈王在,马公公,你说今时的陈王是谁”?
李忱摇了摇头一边踱步一边笑着问到。只几步他便走近了已被吓得瘫倒在地的郓王面前,居高临下打量了一阵,复侧目望了望断腿的福王。乍又猛的转过身子,一动不动的死死盯了过来。
“谁是陈王?谁可为储?又是谁欲窃窥天泽”?李忱的声音一字一字的升高,渐已咆哮了起来,脖颈上的青筋迸起,脸色红的几乎发紫,在烛光的照映下异常的可怖。
陈权并未闪避,直视着李忱嗜人的目光,手却未闲着,强行掰开了雍王拉着自己的手,将攥起的银箸塞了过去。又偏了偏头,几乎是用腹语对雍王说到。
“大王,你若还想活命,惟诛贼一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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