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想不通马元贽想做什么,不过,可以肯定其人所谋甚大,大到足以让他舍得神武军,哪怕只是个幌子。你说,会不会是要变天了”?陈权想到变天不由打了个冷颤,忙是裹了裹披在身上的锦被。
“你不是说禁军中有个马将军吗?你为何不去寻他”?一直坐在床脚沉默不语的李琡忽是说到。
“马将军?马举,对,对,还有他,正是他”。
“德昭啊,我非相御者,德昭却贤比御者妻,哈哈,我便去御那马儿,且试其烈”。
马元贽懒洋洋的拾起一本佛经,心情虽是大好却有些看不下去了。
朝议时他一直盯着满朝文武,白敏中和陈权脸色的变化他看的再清楚不过了,呵呵,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现今只要再把郓王拖进来,这局便成了,至于神武军,只是借出去几日罢了,终究还会回来的。
唯一让他有些顾虑的则是杨钦义会不会坏事呢?
今日商议遣派武宁监军,杨钦义可是主动请缨将自己的长子杨玄略推了出去的。
武宁监军怎也算不上个好差事,一旦出了岔子不说天子处无法交待,便是性命也是难保。杨钦义素来看中长子,如何会令其犯险?
“去,请仇二郎来”。马元贽思虑了一会便唤人去寻仇宗亢。或许这满腹仇恨的仇家二郎有些主意。
“你说,马元贽要做什么”?清晖阁内李忱揪着长须眉头紧锁,和前时一样,又只马公度坐于对面。
“圣人,奴婢以为,马元贽或欲作乱”。马公度照旧不紧不慢的回应着。
“他勾连了陈权吗?如其欲要作乱又何必假借他人之手?神策军难不成还不够?更何况,陈权如何能支使的了神武军?实是想不通啊”。
“朕,或是入瓮了吧?或是不该应下这事的,哎,可又怎能不应。只是怕要失言负了陈度之了,不管如何,神武军必要拿回来,陈度之,来时于其子嗣多加恩泽便是”。
“啪”。
“你去神武军副之,不管马元贽有何阴谋,神武军,朕必得之”。李忱迷茫的自言自语着,忽然猛地揪下了几根胡须,似下定了决心,狠狠的敲打着桌案厉声到。
“是,奴婢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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