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好吧,不强求呢,此番离乡怕是难回了,不过好在,呵呵,幽州之主终也会是张家人的,你也是张家亲眷,想来倒也不难对付。哈哈,至少幽州早先的旗号多半是不用重做的,只是不知会是哪一张?又会是哪位叔伯呢?罢了,不想了,幽州之事与我无干了”。张直方垂首沉默了一会,复又抬起头来爽朗的笑言到,可能对他来说,这份基业确是太难背负了,如今虽是丢弃不舍,倒也是难得取了心安。
“大使,您在长安还是要留神些,当今朝廷不喜河北,河北人亦是多遭嫌弃。还有,不要问究庄王事了。您,便如现今这般,自可得太平”。阎好问唤住了将要离去的张直方,犹豫了一番还是道出了心下之言。
“呵呵,我知道呢,先公是李文饶李相力主任用之人,李相都倒了,我还能,又敢问什么呢?啧啧,这江山啊,豪杰却是不少的,可又有几人可得好下场?有时我想,或如我这般的庸人才能平安一世吧?这大唐,嗨,你说我可还要如先公一般留那忠心吗?先公因忠丢了性命,我又会如何呢?这一刻的张直方好像再也不是过往那顽劣之徒了,口中言语让阎好问听着心惊,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啊!
“哈哈,走了,走了,这地方留给他们了,随他们如何呢”。摆了摆手,张直方抽打了马匹很是洒脱的离去。
看着张直方的车队渐渐远去,阎好问既是担忧这从未叫过亲号的舅舅的命运,同样的,他自己又该如何呢?
张家的幽州还能留存多久?又会是哪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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