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哦,令平啊,无事无事,营中无事,你且宽心,你这是~~~”。陈权仔细看了这头上狗啃似的和尚,恍惚了一下才发现原来是韦康。
“哦,那就好,那就好。哼,这该死的徐州军,还有那些该死的和尚,有朝一日我要当了宰相,必要向李文饶一般灭佛”。韦康解脱的长叹一声,后又骂了开来,也没理会身旁的几个和尚如墨的脸色,就嚷着灭佛。
“咳,令平,你去大营,你这县令他们都认得,帮着安抚一下”。陈权未接话,不管今日发生了什么,这些个和尚算是救了命的,连忙打发了韦康去安抚妇孺。
“将军,雕旗都来了,我们有救了”。李阙兴奋的大叫着。
“聒噪”。胡庆方回手一刀便斩下了李阙的人头,他当然知道雕旗都此时是来救命的,可知道是一回事,说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看着银刀都死伤殆尽,胡庆方的心早就破碎的千疮百孔,他已经不奢望什么节度使了,更无心想着如何应对徐州父老了,他只想如何领着这些人活下去,自己该如何活下去。
“李廓,今日你我皆为奸人所害,我等非是叛逆,我之忠心天地可鉴,你走吧”。胡庆方大声的喊着。并示意银刀都让开了路。
“胡庆方,你好之为之,莫要被小人砍了脑袋。元季,我们走”。李廓深深的看了眼胡庆方,令士卒停下厮杀,便同高琮带着所剩无几的兵马出了城,和城外士卒汇合。
“胡将军,我来晚了,要不要我领人杀了李廓”?李见气喘吁吁的拍马到了胡庆方身前,看着这不可一世的银刀都统领狼狈的样子,还有粗略扫过只剩下千余人的银刀都,他的心在雀跃,如果不是不合时宜,他会想要舞上一曲,什么舞都行。
“哈哈,李将军,今日之事银刀都必有重谢,至于李廓,你要杀便去杀了好了,我却不便多说,现今要把这些个儿郎安顿好了才是,改日再登府亲表谢意”。胡庆方此时又找回来往日的那份从容,沉稳的笑着说。
“呵呵,那个我这雕旗都皆是步卒,想来也不好追杀。唉呀,这些个儿郎皆是我徐州子弟,我这真是痛不欲生,如是胡将军有何所需,但凡我能做到的,必会义不容辞的,那么,那么我便不打扰了,告辞”。李见心里痛骂着胡庆方。挤出些笑容说了几句便领兵回去了。
“方昇,你个畜生,我,我要杀了你”。赵景原打算回府了,可又怕回去的途中被人埋伏,便带着兵马打算绕一条,可不想没走几步便见了方昇父子。
“哈哈,赵将军这是怎么了,唉呀,你啊,你我也是老弟兄了,啧啧,怎竟出此恶言”?方昇停下了马,先把儿子赶到了后面,才笑着说道。
“你,你个畜生,竟如此坑害于我,你~~”。赵景已经不知道该骂什么了,因为不管骂什么都无法让心中的仇恨减少分毫。
“赵景,你莫再口出恶言,真当我杀不得你?”方昇脸色阴了下了,身后挟马都得军士亦都把弓取了下来。
“哦,忘了告诉你,我方才偶然得知一事,那白图都军士为人挑唆,阴害了王世恭都虞候,合谋了李廓欲夺徐州。我是徐州军统领,怎能视若罔闻,为保徐州平安,我便遣军马去平叛了。你也不必谢我,谁让我也是徐州人呢“。
”哦,对了,我还要去见胡将军,不知你是不是也要一同前去呢“?
”哈哈哈哈~~~~“。
听着远去的方昇放肆的笑声,赵景怒极攻心,还未再骂什么,一个踉跄就欲倒下,身旁的亲卫忙扶了,七嘴八舌的说着些没用的宽慰的话。
”将军,捕获一人,身上有箭伤,怀里裹着个婴孩,身上搜出些财货,还有地契,看了下是挟马都郭齐家的东西,将军,是不是杀了“?赵景正心如死灰的瘫坐在地上,突然一个亲卫凑过来回报。
”郭齐??哈哈,快,带那人回府,小心些,给他装扮一番,别让人看见了“。赵景念了两遍这个有些熟悉的名字,突然面上大喜,一下就站了起来,再不复方才的悲怆,忙吩咐了。
”方昇,嘿嘿,这事没完呢,走,回府。还有,都中兵马全给我警醒些,莫给人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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