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都尉可有活路”?齐悦这时也从众人中走出,向前问道。
“呵呵,我说过的,先不提李大使之故,最坏我亦可托情避入佛门,徐州一地佛寺何其多也,二百余人而已,便是分开来,一寺亦不过三五人,何难之有”?陈权淡定的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一阵沉默后,齐悦回头看了看这四周俱已站立着的军士们,每个人的神情都十分复杂,有怀疑,但更多的是那一丝生存的希望。
希望啊!现时保命的根源便在于此了。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在芒砀山上与银刀都结了怨的,此次去徐州,已俱是将死之人,陈权只是想要他们留着一点希望,否则只靠自己和杜方,那么真的只能祈祷灵佑的面子够大了。
“咳,若是都尉能帮我等求活,那我等必以都尉马首是瞻”。齐悦和几个领头的眼神交换了一番,扭过头来说。
“我是都尉,是尔等之上官,尔等本就该服从于我,何用其他?好了,自歇息去吧。哦,还有,齐校尉,那鲁旅帅不敬主将,将他与方才协从之人鞭二十,现时须要赶路,先且记下,等徐州安顿下来执行”。陈权淡淡的说完,又自顾坐了下来啃起了干粮。
“嗯,是,属下领命”。齐悦看了陈权好一会,终是应了下来。
“大郎,你说这银枪都是不是要用枪啊?这次怎没给咱们配枪呢”?
“嗯,不是了,名字而已,那雕旗都也没用雕啊“!
”咳,其实我是对枪兵有些心得的,就那么排成几排斜刺,我和你说,这可厉害的“。
”大兄,你这是听谁讲的都“?
“嗯?不,不对吗?”
“哎,大兄,你以后还是别和些不三不四的人交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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