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哗啦一下散了开来,如避蛇蝎般把刁主事让了出来!
群臣不可避免的窃窃私语,至于求情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求什么情?
刁主事原先有多跋扈,多嚣张,现在就有多害怕,汗如雨下,脸色苍白的瘫在地上嘴里哆嗦着,“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大汉将军把刁主事头顶乌纱打落,刁主事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开来,前行两步跪地道,“陛下,臣冤枉啊,臣是冤枉的,臣不服,臣不服啊。”
隆庆帝的眼神犹如看着一条死人,作为刁主事的后台,作为一个派系的,方阁老不出面,吏部左侍郎只好上前躬身道,“陛下,不知刁主事所犯何罪?”
隆庆帝把一个奏折往下一摔,“自己看看,这就是朕的好臣子。”
吏部左侍郎何澍急忙捡了起来,打开一看用朱笔画圈的地方,越看脸色越白,可还不能不开脱,不然作为派系的二号人物,保不保得住不说,起码你得做出姿态来,不然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
情急之下口不择言的道,“陛下,这里也许有什么误会,请陛下三思。”
隆庆帝把上好的红釉瓷茶盏往大殿上一摔,怒喝道,“大胆!你这是在威胁朕吗?”
别说吏部左侍郎何澍了,文武百官看皇帝一发火,都急忙跪地道,“请陛下保重龙体,暂熄雷霆之怒!”
何澍磕头道,“臣惶恐,臣绝无此意,请陛下降罪。”
隆庆帝指着何澍道,“真是朕的好忠臣,你是再说朕堵塞言路,让你因言获罪吗?”
何澍要哭了简直,我又不是御史言官,风闻奏事的,简直是越说越错,只好“砰砰砰”的磕头。
隆庆帝看着这帮文臣真的害怕了,心情莫名的好了很多,真是贱皮子,欠收拾。
对事件的源头贾蓉更加欣赏了几分,这小犊子真是朕的福星。
贾蓉要是知道自己在皇帝的心里是小犊子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小犊子不是骂人的话,当然也不算什么太好的夸人语言,民间的夸小孩牛犊子,马犊子都是形容小孩儿身体健康,能给家里带来劳力,形容男孩纸强壮之类的。
隆庆帝看着何澍还在那里“砰砰砰”,可见何澍心里的惶恐,真担心他把自己磕死在这金銮殿上!
想着何澍平时办事还算勤勉,隆庆帝说道,“好了,别磕了。都起来吧。”
何澍脑瓜子都嗡嗡响,可还是坚持说出“谢陛下隆恩。”才起身。
至于刁主事早被拉下去压起来了,隆庆帝“哼”道,“乱臣贼子,真的是乱臣贼子,鸭嘴山县令作为反贼居然能得上优的考评!可锦衣卫调查的是当今土地兼并都集中在几个乡绅手里,便是家有余资的富户不知被抄了多少,真可谓是‘破家的县令,灭门的府尹’,你们吏部年年考评都是瞎子吗?”
以吏部尚书为首大大小小的吏部官员又是跪地请罪,隆庆帝真想让人把他们全都撤职查办,可作为皇帝也不是为所欲为的,真要这样,天下官员该人人自危,各地的学子在被煽动窜连,白莲教搅风搅雨,江湖上在搞出什么“替天行道”的悍匪。
这天下真该乱了,真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心里突然又烦闷的不行,对待这些文官,除非像刁主事这样证据确凿的,不然只能不痛不痒的罚俸,又不能都给罢官了,没办法,文官集团儒教的势力太大!
这也是隆庆帝天下布武最最深层次的原因,隆庆帝问陆桥元道,“鸭嘴山当地和县令有牵扯的可都抓起来了?”
陆桥元躬身道,“回陛下,无有一人落网。”
隆庆帝点点头,“刁主事还有县令县丞只要是朝廷官员,发现和白莲教有牵扯者,夷三族,其余盲从者全部砍头,亲眷发配边关为农奴,遇赦不赦,三代不可科考举业!”
武官感觉真解恨,文官面有嘁嘁然,可没有一个敢反对的,像是没有和白莲教有牵扯,你还能和皇帝据理力争,显出风骨来,可牵扯到造反了,你要是瞎逼逼,怎么你也是白莲教?不然你哪来的同情心?莫非你们是一伙的?都是乱臣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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