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董氏还因董白持刀直指李儒而惊恐,现在看自家可人儿在怀中哭的如此伤心,也不禁心疼万分,赶忙紧紧拥住董白,抚摸她的头发,安慰问道:“好玉奴,好孩子,这是怎么了,因何哭的如此伤心……哎哟,我的可人儿,你别哭了……”
听到董氏的话,董白哭的更是伤心,董氏手忙脚乱的帮她擦去眼泪,问道:“玉奴,究竟怎么了,是不是你姑父欺负你了?”说着,董氏狠狠剜了李儒一眼,尖声喝道:“李文优,你给我说,你做了什么事,为何玉奴如此委屈!?”
李儒苦笑一声,抱拳道:“夫人这是什么话,为夫岂是那种人?”
“你少在我面前拽文,什么为夫,你……”
“他比我嫁给那孙坚的儿子!呜呜……”
董氏迷茫的看了委委屈屈说话的董白一眼,迷糊问道:“孙坚是何人?洛阳贵族之中道没听过这一号,不过你姑父能看上的人,想必品貌才气也不会差啊……”
“姑母,你是不知道,孙坚便是关东联军左路先锋,在颍川打了好几场胜仗,让祖父也颇为头疼,李文优居然想拿我去与孙坚联姻,换取左路和平,让孙坚投靠我们!”董白恨恨看着李文优,把头埋在董氏怀中委屈的哭道。
“什么!?”董氏一听,眉毛倒竖,一手拥住董白,一手指着李儒的鼻子遍大骂起来。
“李文优,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打仗打不赢你让我们玉奴去联姻!打仗打不赢你李文优应该自问谢罪才是,你凭什么牺牲我们玉奴?啊!?我们董氏世代经营西凉,前几年多少羌人异族求娶我的玉奴我爹他都没同意,那就是因为我们董氏不需要和任何人联姻!
哦,现在你当上我爹的谋主,你能耐了,你居然敢让我们玉奴去联姻!你自己怎么不去?!要我说,这事儿啊!没商量!哼!我爹来了他也不好使!我倒要看看谁敢让我们家玉奴去联姻,我们玉奴就嫁自己喜欢的男人!”…
董卓这女儿乃是长女,年轻时也是西凉强横惯了的,在西凉还有“斑斓虎”的匪号,和李儒结婚后,李儒又是个儒生性格,哪里是她这斑斓虎的对手,话都说不出来就被一顿抢白,被气得直吹胡子。
“妇人之见!妇人之见!你个妇人你懂什么?你……”
“我管你什么妇人之见!你今日让玉奴嫁一个试试!玉奴,去,把地上的刀捡给我!今日有姑母在,谁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董氏冷哼一声,撸了撸袖管,结果董白递来的弯刀,大马金刀的往董白身前一站,如母老虎护着幼崽一般将董白护在身后。
“不可理喻……不可理喻!还不将刀放下,成何体统你这是!”李儒看自家夫人无理取闹,气的脸都白了,可他毕竟是书生,虽然会点剑术,但也不能和自己媳妇儿动手不是,只好一面揪胡子,一面朝着董氏走去。
“你别过来啊!过来我真砍你啦!”董氏龇牙咧嘴的朝着李儒挥舞着手里的刀。
“胡闹!还不给我把刀放下!你们想闹到什么时候!!”
就在这时,内院门口传来一声大喝,众人吓了一跳,向门看去,只见董卓站在门口,一张老脸都黑了,瞪着在场的几人。
董氏见父亲来,也吓了一跳,赶紧将刀一扔,手足无措的看着父亲。
李儒赶紧调整了一下呼吸,叉手弯腰超董卓行礼:“儒见过相国。”
董卓皱眉摆了摆手,没好气的道:“得了得了,这是在家里,又不是在朝堂上,况且这事儿算是家室,便不要叫我相国了。”
“是,岳父大人……劳累岳父大人亲自前来,让儒诚惶诚恐……”
“哼!李文优啊李文优,亏你还是个大男人,连个女人都管不住!”董卓没好气的回了一声,任由李儒苦笑对之,这才转头瞪向自己的女儿说道:“稀奇啊,我董卓的女儿居然对自己的夫婿拔刀相向,如何,你要谋杀亲夫焉?传出去让人家如何看我们董氏?说我们是蛮荒之人不懂礼教?!我是不是平时太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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