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亲眼目睹的就有兰花热与十字绣热,现在社会的婆娘都弄了一副【寿】字图。兰花嘛,亲大哥花一个月工资买一盆吊篮回来。《少林寺》大热的时候,还有人开班收徒呢,传授南少林的绝艺。那时候不收学费就是了,一条丰收烟。
炫耀的心是怎么都克制不住的,王仁转身入内,很快出来时,手里多了個拳头大小的锦盒。打开后递给贾琏:“看着不起眼,只是你要会弄,为这我还特意买了个丫鬟回来烧制。我告诉你,宗人府有个老王爷,六十多了,抽一口这个,一晚上快活,姨娘又怀上了。”
贾琏忍不住调笑道:“消肿了?这天还没黑呢,就这么等不及了?”
见贾琏突然发呆,平儿有点失望,爷是在小姐身上把精力耗尽了。
大周有没有相关的法律来禁止鸦-片,贾琏暂时不得而知,明天要去问问清楚。最好要调查一下,看看京师的都有哪些人在抽这个。
贾琏心道:若是挂爷不给力,再过二十年,走路都得躲着你。
少女怀春,平儿也挺喜欢私下里两人勾搭一下,精神上的愉悦。
眼见贾琏没啥动静,平儿也不闹腾,悄悄的出去,泡了热茶端进来。
贾琏先看见的茶杯,后看见的皓腕,伸手抓住手腕,平儿顿时脸红了,心虚的回头看看才低声道:“仔细让人瞧见,二奶奶奈何不得二爷,收拾婢子可不会手软。”
平儿本以为贾琏会纠缠一阵,不料他直接松开道:“说的也是,以后有的是机会好好疼伱,不急于一时。”
突然变老实的贾琏,让平儿很不适应。做人怎么可以这样呢?
转身要走的平儿,不料腰间一紧,竟是又遭背刺了。
贾琏非常嫌弃现在的服装,太特么的碍事了。左右是过一过手上嘴上的瘾头,倒也没太过分。隔着衣服,手感也很不错,毕竟不是海绵垫,就一片肚兜,影响不大。
只几下平儿便眼神迷离,大胆的回头看一眼贾琏道:“二爷可不敢来真的。”
听到脚步声,贾琏便松开平儿,帘子一挑,进来的是王熙凤,看一眼平儿红着脸,衣衫倒是很整齐,便笑道:“爷又调戏平儿了?前日夜里让爷去睡她,爷还假清高。”
贾琏笑嘻嘻的过来,搂着王熙凤的腰道:“着急啥,迟早也是爷的人。”
当着平儿的面,王熙凤倒也不害羞,轻轻的打了一下贾琏的手道:“以后还是要避着点下人,做主母的不端庄,如何服众。”
平儿识趣的到门口站着,贾琏继续手上的动作,口中随意问:“来的是哪个?”
王熙凤要害遇袭,语气哆嗦:“是珠大嫂,说点帮忙的事情,爷,别,等天黑……。”
语不成调的王熙凤很快只能哼哼,好在贾琏也不急于一时,刚才的举动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免得波及平儿。王熙凤的醋坛子,还是别轻易打开。
晚间饭后,贾琏沐浴后换一身轻便衣裳,一本书一盏灯,在卧室里舒服的呆着。
王熙凤却不能闲着,风风火火的上下内外走一遍彰显地位,身后跟着十几个丫鬟婆子。
待王熙凤回来时,院内已经掌灯了,尽管走了一路有点辛苦,看见贾琏一个人安静的坐那看书,王熙凤心头又是一喜。夫君说话是算数的。只是不知道,将来孕期,二爷还能不能扛得住那些浪蹄子的生扑。
将来二爷要是外出做官,更是伤脑筋的紧,前些日子读到一句诗,悔叫夫君觅封侯。正如隔壁的婶婶那般,盼着夫君封候拜将,一个人在家又孤单寂寞。这还是主母,那些姨娘们更是孤魂野鬼一般。深宅大院里的女子,即便做了姨娘,努力方向也就是生个孩子有牵挂。
许是下午拒了贾琏的纠缠,觉得亏欠了夫君,是夜王熙凤很是配合,被摆了好些个没法说的羞耻姿势。开始只能咬着牙,后来怕动静太大,咬了块帕子。
平儿听到招呼进来善后时,见小姐灵魂出窍的样子,腿又软了一些。
一番收拾,换了干净床单,平儿这才退下。本以为今夜也就是如此了,不料还有下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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