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廷恩也不给贾琏继续【大放厥词】的机会,这个弟子的一些奇思妙想,在他看来很多都是离经叛道之举,因此果断的转移话题:“你最近一直在忙碌,借着养伤的机会,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安心等结婚之后再说。”
提到贾琏的婚事,承辉帝倒是来了精神道:“嗯,贾卿之婚,朕必有赏。”
贾琏听了笑道:“家里如今就剩下个空架子,陛下可以多赏点银子,这个最实惠了。”
这不要脸的话,听的承辉帝脸上一阵苦笑,抬手点了点贾琏道:“朕还缺钱呢!你倒是一点也不客气了。朕听说,你与薛家在合伙做买卖,做的如何了?”
承辉帝这番话,贾琏并不意外,龙禁尉可不是吃干饭的。
“回陛下,臣这点小买卖,目前还在草创阶段,等买卖做起来了,臣再孝敬陛下。”
承辉帝听了哈哈大笑,不再提贾琏的婚事。
张吴氏进来请陛下敷衍,承辉帝也不客气,直接让人在书房里摆上酒菜。
饭后承辉帝才起身离开,张廷恩与贾琏一道送走承辉帝时,天近黄昏。
贾琏也起身告辞,张廷恩送到前院时,叫住他问:“可知今日陛下之意?”
“贾王两家,纠缠太深,贾家安则王家安,王家安则军方安。陛下大义在手,只需稳住局面三年五载即可。学生挨的这一箭,陛下自会补偿的。”
张廷恩露出满意的表情,连连点头赞道:“很好,你不闹,贾家自然闹不起来,贾家闹不起来,勋贵自然不会闹。陛下已经看出来,有人希望乱起来,好趁机火中取栗。”
贾琏道:“学生受教,多事之秋,稳定压倒一切!”
师徒二人很默契的没提那个人,一切尽在不言中。
归途之中,车上的承辉帝面露沉思,一旁的裘世安不敢发出动静,安静的坐在一旁。
至宫门下车,承辉帝上了撵架后,侧身问裘世安:“贾琏是真的甘心么?”
裘世安毫不犹豫的回答:“甘心不甘心,他都没有任何不满的表示。满朝勋贵,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会借机闹腾一番,争夺更大的利益换取不闹。”
承辉帝坐正了身子,微微后仰,轻叹道:“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忠臣。摆驾元妃处。”
是夜,元春自然极力逢迎,听到身后承辉帝又语焉不详的说一些奇怪的话。
什么【小小年龄心态如此刁滑】之类的话。
贾琏不知道这些,就算知道了,也不会给承辉帝机会,说出太上皇之类的话。
涉及到两代皇帝之间的争斗,贾琏可以用行动说话,绝对不会言语上表态。
贾琏在家安心养伤期间,同样是伤员的贾珍却不肯安生。
这不,刚回来两天,就让尤氏来请贾琏。
书房内的贾琏见了尤氏,自然好奇的问:“贾珍到底亏了多少,怎么总让你来。”
尤氏让银蝶在书房门口望风,上前来伸手检查贾琏伤势,见伤口包扎绷带上干燥,这才露出安心的笑容:“马贼不过是远远的缀着,他便吓的魂飞魄散,丢下商队先跑路。不料马鞍上遭人做了手脚惊了马。为何马贼后来退走,他也没说出个子丑寅卯。”
说话的时候,尤氏挨着贾琏坐下,任凭贾琏习惯性的伸手,还配合的解开扣子。
“我猜马贼不过是虚张声势,奈何贾珍色厉内荏,老鼠扛枪窝里横。让你来,无非是希望我有所动作,像上次那样,有人找补一下。哼哼,回头你告诉他,我身子不便就不过去了。找补他,我还不如找补你呢。”
贾琏手上使劲,尤氏不过微微挣扎便顺从了,叹息一声起身,蹲在身前。
事后尤氏整顿局面时,贾琏才道:“如今的贾家外强中干,我在外面卖力经营,本该当家的人却在扯后腿。区区一个辽东商队,也想让我出面,哪来那么大的脸?”
尤氏拿热毛巾来仔细的擦,问道:“辽东商队一年进项五六千两,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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