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贾琏呆呆的沉思,贾赦立刻起身出门,一溜烟来到前院,马匹备好了,贾赦熟练的翻身上马,驾的一声处了东跨院。
贾琏在书房里很努力的想与原著一一对照,却发现根本对不上,原著中很多事情就是模糊的一句话,什么“老忠义亲王坏了事”,真难为那些红学家了。居然能以此为一门学问,说起来可笑,实则可悲。三百年的异族统治,带来的文化创伤,需要很长时间来融合恢复。
只有等融合完成,元气恢复,这个民族才能迎来又一次的新生。
所以,群魔乱舞又如何呢?历史会记住一切!
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哎呀,想多了,想多了,想远了。
想多了,会扰乱心神,想远一点呢,则会令人心平气和。
任何一个事件,放在历史维度里去观察,你才会发现,五千年甚至更长的历史天空中,闪烁的星辰凝聚成的是一股民族的不可阻挡的英雄气!
贾琏并没有注意到贾赦的走人,等到回魂之后才发现走人了,忍不住呵呵一下,本打算问一问婚事的相关事宜,不曾想着老货忙着出去炫耀。想必昨夜被折腾一下,炫耀的过程不尽兴。这個事情的处理方式,在贾琏看来就是纯权术。
指望任何一个政权将顶层的斗争公开透明,那就是在做梦。我们看见的事情,都是有选择记录的结果,何况是当朝的掌权者之间的较量。
想到这里的时候,有个事情贾琏似乎有了答案,那就是贾政的官是怎么来的。
一门双公的时期太上皇登基之前,贾家是有实力保持客观中立。感觉到威胁的太上皇,开始了长期对贾家的压制,贾代善还活着的时候,贾敬能顺利的参加科举,贾代善一走,贾政连科举的机会都没了。彻底的断了这一代人走科举道路,走上文官巅峰的机会。
“所以,我应该庆幸么?”把一切串起来联想的时候,贾琏忍不住自言自语。
最终贾琏还是一声叹息,不去多想了。现实摆在眼前,贾琏作为新一代的代表人物,被贾家的现状裹挟着,十年八载的肯定是停不下来了。
【对了,要给王熙凤写信,这调-教机会不可错过。估计昨夜的王熙凤,也是潮起潮落,跌宕起伏。】想到此处,贾琏立刻动手研磨,展开面前的纸。
一封信刚写完,墨汁还没干透,桂香便进来道:“二爷,平儿妹妹来了。”
起身回头一看,脸上带着点红润的平儿,眼神里闪动着异彩,盯着贾琏移不开的看。
对视之时,平儿飞快的垂首,低声道:“婢子给姑爷请安,恭贺姑爷科场凯旋,来年……。”
“来年春闱再奏捷报,早日用八人大轿把你家小姐抬进门。”贾琏笑眯眯的接过话,平儿听了下巴都戳锁骨上了,露出的颈子也是红的。
少女怀春很正常,尤其是平儿这种,早就知道自己会跟着陪嫁过来的。
“我与风儿可谓心有灵犀一点通,你看,才写好的信。”贾琏取了信递给平儿,等她接过信后,发动突然袭击,双手抱着她腰笑道:“先收点利息!”
平儿感觉呼吸都快停止,体温瞬间拔高,灵魂在这一刻失控了,飘来荡去。
好在贾琏的偷袭时间不长,也就是那么十几秒的样子便松开了。
“小姐让婢子来传口信……。”平儿说着顿了顿,艰难的终于将口舌理顺了,这才继续;“昨日小姐被吓的不轻,王家人都跟着一起着急。家里老爷说,事情太大,他坐不了主,只能镇之静,左右太尉老爷在外,贾家王家都不会有大事。小姐这才安心了一些。”
嗯,昨天的事情确实比较刺激,王子胜的应对必须赞一句【稳】。
“越是突如其来,越是要稳住,岳父大人处置可谓老辣稳健。告诉风儿,我没有责怪谁的意思,事情谁也没想到。”贾琏也没有多说,毕竟昨夜的刀光剑影在视线之外,贾琏自身也是一块在波涛中漂浮的无根之木。
即便是藏在暗处搞事情的人,对于事情的发展和走向,同样是雾里看花。只有两位接掌棋局的人,才知道事情基本真相,就这也没人说清楚,最初的始作俑者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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