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的府邸里,颜良光着背,背着棘条跪在袁绍的面前痛哭道:“主公,末将在冀州私自许了韩馥活命,虽然是为了主公的大计,但末将却是多舌。请主公治末将多舌之罪。”
颜良是照着沮授和他说的词一字一句的背了好多遍,袁绍听了一阵好笑道:“颜良啊,这无论是军规还是大汉律,哪条有这个多舌之罪啊?你这是要本将军如何治你的罪呢?你这是来请罪的,还是来为自己开脱的呢?”
袁绍刚说出口,颜良心中一阵震撼,心道:乖乖,真的不能小瞧这些玩心眼的家伙。主公说的话居然和他猜的八九不离十。颜良猛的把头磕在地上道:“主公,末将为主之心,天地可鉴。没有一点要为自己开脱的意思,只是末将不熟悉大汉律,不知道没有多舌罪。但末将依然有罪,请主公治罪。”
袁绍看向审配问道:“正南,此事你怎么看?”
审配一阵无语,这么难搞的事情你怎么老是想起我啊!无奈的轻咳一声道:“主公,还需清楚颜良将军给韩馥许了怎样的承诺才好再做打算啊!也许事情未必有多糟糕呢!”
袁绍哈哈大笑道:“还是正南有办法啊!好,既然如此,颜良把事情一五一十的道来。”
颜良赶忙道:“末将随公与先生一起的,末将嘴拙,恐语句不详,还是让公与先生转述的好。若是主公有不解之处,末将再详解。”
袁绍宠溺的拍了拍颜良的肩膀示意他起来,呵呵一笑道:“若不是知道你嘴拙,我早就把你拉出去砍了。好就让公与说说看吧。”
颜良完成的不错,沮授就粉墨登场了,轻咳一声道:“主公,此事说来不怪颜良将军。是韩馥一定要主公的保证,但属下却不敢随意承诺,但韩馥咄咄逼人。颜良将军一时情急,这才顺口给了韩馥保证,也是为了主公的声望着想啊!”
本来这是一件大错,经过这样一番周折,这个事情让人觉得没有什么。但袁绍并不是那种草包,冷静下来道:“公与,如今事已成定局,多说无益,有何补救之法吗?”
沮授心下一阵难过,只能对不起韩馥了,拱手抱拳道:“主公,冀州有一个人叫朱汉的,韩馥曾经多次轻慢于他。可借其手除掉韩馥。”
袁绍看着心狠手辣的沮授道:“公与啊,我记得韩馥刚来冀州的时候,对你可是百般照顾啊!如此待他,可觉得心中有愧。”
沮授知道这是袁绍怀疑自己,只要自己稍微露出些反感,袁绍就会想办法除掉他,即使现在不动手,以后也会动手。沮授赶忙跪倒在地道:“授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无时无刻不是为了主公着想,至于其他的私情,授或许顾念,但若是对主公不利,授便顾不得了!”
袁绍拍了拍沮授的肩膀,感动的道:“公与是本将军手下最忠心的人啊!”
沮授却是一阵轻松:总算躲过一劫。嘴上道:“为主公效劳,是授分内之事,主公厚爱了!”
袁绍深深的看了沮授一眼,转过头对众人道:“诸位,韩馥已经放弃了抵抗,我等之前的准备可以实施了。现在我们一起去接收冀州吧,总有一天我们会问鼎天下的。”
袁绍赤裸裸的的野心,也是燃起了众人的斗志和贪婪,一个个的都干劲十足。好像前面是刀山火海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跟着袁绍这个枭雄干,一定可以出人头地,光宗耀祖。
袁绍有条不紊的接收冀州的时候,公孙瓒也收到了袁绍接收冀州的消息,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大帐里的东西全都被公孙瓒砸了,大怒道:“庶出子,某势力将你碎尸万段,安排下去,我军全力进攻袁绍。”
公孙瓒的从弟公孙越出言道:“兄长,此时袁绍接收了冀州正是其势气旺盛的时候,我军应该避其锋芒才是。何况我军的后方也不安稳,刘虞未除,高顺的大军还在辽东打公孙度。据可靠消息,他们只是假打,若高顺的目标是我军,我军就是四面受敌,此时当以固守为主啊!”
公孙瓒也不是草莽之辈,要不然也不能以一个庶出子的身份,成为一方诸侯,一把拍在桌子上道:“那以你之见,我军应该马上撤回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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