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朱掌柜,”叶治打了声招呼,打趣问道:“今日朱掌柜怎么亲自在门口迎客啊,不是专程来迎接我们的吧。”
“治哥儿,”朱掌柜略带歉意地说道:“治哥儿这样的贵客,小店盼都盼不来呢,您能赏光是小店的荣幸。不过今日要请治哥儿原谅则个。”
“怎么?今日贵店不待客?”叶治好奇地问道。
听到叶治的问话,身后一班子青皮齐刷刷地盯着朱掌柜,这寒冬数九的,朱掌柜额头上居然出汗了,连忙赔笑道:“哪里哪里,治哥儿言重了,不是朱某不待客,只是小店今日一早就被知州卢大人给包了,说是今晚要设宴款待韩太尉一行,朱某也是没法子,请治哥儿原谅则个。”
“噢,原来如此。”叶治一听,表示理解:“那我们就不叨扰了,换个地方。”
“多谢治哥儿体谅,多谢多谢!”见叶治这么好相与,朱掌柜连忙致谢道:“改日朱某人做东,请治哥儿和诸位赏脸,朱某当面赔罪,当面赔罪。”
“行啦,朱掌柜,我们就不妨碍你做生意了。”
“前面什么人,快快闪开!”叶治话音还未落,身后就传来一阵呵斥声。
哟呵,温州这地界,还没有人敢跟咱们这么说话呢。
众人撸着袖子愤愤转身,一看,我去,原来是正主到了。
只见卢知原陪着韩世忠一干人等,在亲兵和衙役的簇拥下到了门口。
这帮子刚要发作的青皮连忙闪到了一边,大气都不敢出。
“小治,你怎么在这。”
呀哈,巧了,叶治的老师薛弼居然也在。
“先生。”叶治连忙上前行了一礼,问候道:“韩大将军、卢大人,学生有礼了。”
“哦,是小治啊,这么巧。”卢知原看见叶治,也微笑着打了声招呼。
“是。学生今日本想请师傅和师兄弟一起聚聚,过个年,没想到这么巧,冲撞了卢大人和韩大将军,请恕罪。”
叶治从容地解释着,言语间还带着一股云淡风轻的味道来。
卢知原旁边的韩世忠看着眼前这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郎居然如此镇定从容,不禁大奇,问道“卢大人,这位小兄弟是?”
“哦,韩将军,这小子叫叶治,是薛先生的得意门生。”卢知原笑着介绍道。
“叶治?你就是叶治!”韩世忠眼前一亮。
“正是学生,今日得见韩大将军,学生三生有幸。”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先给韩世忠戴上顶高帽再说吧。
不过叶治心中纳闷,我又不是后世的小鲜肉,国民女婿之类的,你韩世忠怎么搞得像认识我一样,于是不解地问道:“学生未曾与大将军谋面,大将军知道学生?”
“哈哈哈哈……,”韩世忠大笑道:“我们是没有见过,不过我可知道你的大名啊。”
“噢?韩将军是怎么知道这小子的?”卢知原也感到很奇怪。
“卢大人有所不知啊,前年陛下驻跸温州返回行在后,对温州人杰地灵赞赏有加,就曾向众人提到过温州还出了个少年才俊叫叶治,小小年纪,不仅替官府解决了流民问题,而且还捣鼓出了香皂这稀罕玩意儿。想必陛下所说的叶治就是你吧。”
“呵呵,正式区区在下。”叶治谦逊地回答道。
“叶治,你这个香皂可是个稀罕物啊,内府赏赐给王公贵妇的东西里头,就这东西最遭人稀罕。不瞒你说,我家夫人此行前还特意叮嘱,我要是路过温州务必要给她多带些香皂回去呢。”说完韩世忠笑眯眯地看着叶治。
我擦,今天就不该出来,饭没吃到,还被韩世忠这个丘八敲竹杠,破财啊。
叶治心里哀叹,表面上却强作欢颜道:“都是些小玩意儿,不足挂齿,明日我让人准备些给大将军送去,还请大将军不要嫌礼薄。”
“哈哈哈哈……”韩世忠见叶治如此上路,心情大畅,大笑道:“那韩某就受之有愧了,多谢叶小兄弟了,说真的,要是我空手回去,家里那位就不让我进门了,哈哈哈。”
我靠,什么人嘛,有东西白拿就称兄道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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