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跑出小院,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差点没让少年将手里的泥潭扔出去,“坛子里装的是什么?”
面前少年有些胖,但一张脸却是生的俊朗,眉清目秀,肤色白净,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吓的,看着郭信的眼神带着某种最原始的欲望,像是生态圈中食物链,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虾吃渣。
少年不是寻常人,一身锦衣玉带就能彰显出他的权贵身份,只是让郭信想不通的是,一个不缺钱的富家公子为何要盗取他人财物。
难道是因为某种癖好?诸如后世的那种内衣大盗?
少年没有回答郭信的话,反而满脸怒意的瞪着他,气势很浑厚,像极了工厂车间的领班,嘴脸可憎。
“你是谁?胆敢躲在这里吓唬小爷,不想活命了是不是。”
少年说出的话很混账,丝毫没有因为做贼被抓而感到羞愧难容,反而趾高气扬的瞪着郭信。
郭信摸了摸鼻子,有些后悔拦住他,眼前的少年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主,恨不得甩自个儿一个大耳刮子。
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讪讪一笑,很快给他做了一个‘公子您请’的姿势,说道:“公子你请便,当我不存在。”
“哼,算你识相。”说完就一甩衣袖,打算继续带着泥坛子飞奔。
可今天也不知道是这位富家公子出门前没看过黄历,还是时运不济,一声怒喝在院内响起:“徐家小子,将酒给老夫放下。”
声音如惊雷炸耳,震得院外三人是一阵发懵,少年公子最先反应过来,面上流露出几分恐惧。
想撩开下摆继续远遁,但眼下已经被人抓了个现形,楞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抉择。
少年很为难,但郭信却很开心,让你人五人六,被被抓了吧。
但开心这个东西讲究一个适可而止,越过那条红线就会衍变成得意忘形。
姓徐的少年狠狠盯着郭信,如杀父仇人般想将他那张嘴角刻入脑子里,如果不是他突然阻挠,这时候已经跑出庄园,抱着酒坛回家讨爷爷开心了。
一个年已六旬的白胡子老头儿在几名护卫的陪同下,从庄园缓缓走了出来,背着手,看着抱着酒坛的少年嘴里发出一声怒哼。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堂堂魏国公府的老公爷指使小公爷来偷老夫的女儿红,将大明权贵的脸都丢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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