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别了永王,李夕李白在华清宫里里外外寻了半晌,不见太子的踪影。寻了个宫女一问,说太子早已经离开华清宫回长安城了。
今日七夕,念奴那里是必须得去的。所以寻太子之事只能暂且搁在一边。
到了云梦楼,从后门绕开假母直奔念奴房间。
“阿郎你来啦。正要去找你呢!”五儿的声音如铃铛般响起。
自从精油生产交由了内帑庄园,五儿日常就无事可做了。加之换了住处,离平康坊更近,这丫头便成了念奴的跟班。
“找我?”看这丫头俏脸彷如春风刚刚点开的桃花,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眼里掩不住一丝丝兴奋。看来有好事!
再往里看,念奴坐在书案前,纤纤素手里拿着一张信纸。案上还有一只与白酒坊里相似的白瓷酒瓶。她秀目轻抬,鹅蛋小脸印上一个甜甜的笑容;一身白色素衣,虽无金翠点饰,却更显落落大方,宛如一朵初绽的天山雪莲。
纵使认识念奴已有数月,李夕仍看的痴痴,忍不住脱口而出:“濯清涟而不妖,出淤泥而不染。好美的一朵雪莲。”
念奴莞尔一笑,起身相迎,声音有如天籁:“太白又来说笑。快坐下说话,有重要事情与你相商。”
在其他地方,被李夕怎么抢话都无所谓。在念奴这里李夕还抢话,李白大不爽,“念奴这里你最好老实一些,我以前说过的话依旧算数。”
怕了你了!
李白今夜要独享话语权。他温柔笑道:“看你两这样子,定是好事。快说与我听听!”
念奴不置对错,只道:“是不是好事,太白先尝尝这酒再说。”
说罢,她凝脂白玉般的小手,拿起案上的酒瓶,轻轻地斟了小半杯,然后递将过来。
李白接过一饮而尽。李夕只觉那酒约有个20多度,与白酒坊里最低一档差不多。不过酒味却有些差别,里面带着淡淡的黄酒香。
“这是哪里的酒?”李夕李白均是好奇起来。
五儿抢在她念奴姐姐前回道:“这是洛阳的寒潭清酒坊所出。”
寒潭清酒,郑家?
细品那酒味,果然与以前西市的寒潭清酒坊里的酒有些相似。
看来郑家盗走那套设备没少下功夫研究。已经初步掌握了蒸馏技术。
只是大概还不知道蒸馏温度要控制在0多度,所以只能达到目前这个度数。
被人盗了技术去,这可不算什么好消息。这两个丫头怎地还有那么一点点的高兴?
念奴似乎看出了李白心中的疑问,将手中的信纸递了过来:“这酒是洛阳那边假母们托人带过来的。还有这封信。”
李白接过信纸,扫了一眼。
原来洛阳那边,精油和白酒生意的前期准备工作都已准备妥当,就等提货上架,大赚特赚。
不过近日在洛阳早有名号的寒潭清酒却再推新酒。原本在洛阳就占据大半江山的他们,更是凭借此酒完全垄断了洛阳市场。
几位假母担心白酒生意会受到影响,便让人送来一瓶,让念奴判断是否按原计划进行。
李白生而好酒,对两种酒的差距再清楚不过。他豪气满满道:“告诉洛阳的假母,只管按原计划进行,这郑家还不配做我们的对手。上次他们使暗招对付白酒坊,这次我们就光明正大的让他绝望。”
“既然太白如此坚定,那念奴现在就回信。”念奴说着便站起身来要去寻笔墨,修长曼妙的身姿从李夕李白的眼前划过。
李白伸手轻轻拉住她的软嫩柔荑,深情款款道:“暂且不急,你累了一天先歇歇吧。”
自李夕附身以来,这可是李白第一次对念奴这么主动的。
李夕感受着手心又软又暖的柔荑,心里又舒又痒。这是好事,至少说明李白当着他的面也能与念奴正常相处了。
你吃肉,我喝汤。李夕完全放松意识,不去影响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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