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阁老要见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快收了你这些小人手尾,跟我去见阁老!”
沈明伦从善如流,朝李婶母子挥挥手,便起身跟着孙寿进了孙家。
“沈子初拜见阁老!”
孙承宗却没叫起,看着沈明伦跪了良久,才云淡风轻问道:“听说,你认为熊廷弼是老夫害死的?”
啊?
沈明伦愕然,抬头瞧着孙承宗不动声色的老脸,心里就不由骇然。
这可是孙承宗的大忌,自己也只是威胁王悦召,怎么传到了孙承宗耳中。
“你的手尾没收拾干净啊,小子!”
孙承宗轻轻拍着大腿,朝着沈明伦冷笑道:“即便知道你只是威胁,可涉及到老夫的忌讳,王悦召为了身家性命,怎会不提前化解?”
沈明伦了然,自己的确没想到,王悦召会来孙家,主动向孙承宗交代此事。
“你小子行事肆无忌惮啊!”孙承宗又是一阵冷笑,“老夫的阴私也就算了,连诸党相争也敢掺乎,甚至还牵扯上了当朝首辅和当今天子?”
瞧着沈明伦煞白的小脸,孙承宗笑道:“你就不怕王家鱼死网破,要么直接下黑手弄死你,或者干脆报官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
“回话!”见沈明伦不敢吭声,孙承宗便一声轻喝。
“王家不敢!”
“为何?”
“小子没钱,而王家…钱太多!不说官场会不会为难写出木兰词的小子,王家肯定会灰飞烟灭!”
“哈哈…”孙承宗不由大笑。
笑了良久,孙承宗才喘着粗气问道:“说说,你哪来的胆子,敢独斗高阳四大家族?”
“阁老明鉴,此事真怪不得小子,小子也是迫不得已?”
“详细讲来!”
“沈家撵走了我们母子,嫡母又是孙家的女儿,柴至孝羞辱了八姐,王家又要悔婚。尤其是,我们母子身无分文,而王家恰好有一套…价值百两的定亲首饰,事情就是这开始的…”
“就为了一百两银子?”
“是!”
“哈哈,竖子所谋之大,所求却如此之小啊!”孙承宗不由笑得前仰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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