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掩映在枫树中,安和郡主单独居住的院落中,秋叶飘飘洒洒,陈昭拿着毛笔把她用词不恰当的地方勾画出来道:“这里可以用夺字,意境更好。”
“陈助教,你将我写的短短几句全都打了错号,莫非本郡主的诗文如此不堪吗。”
两人在院子中争执着诗文的对错时,院门砰砰的被敲着,丫环立即去开门,发现来人是一个拿着马鞭风尘仆仆的男子。
“我找陈助教。”
听到门口有人找,陈昭将诗文递给梁安和,快步走了过去,眼里突然一亮,嘴角起了微笑:“原来是高兄,你怎么寻到这里来了。”
高守一脸疲惫,手里拿着马鞭拱了拱手道:“我去了陈宅,他们你在国子监,几个士子你跟安和郡主走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有些不满意,这个梁安和是梁道正最宠爱的女儿,那个老贼做了不知多少事,陈兄和她竟然再此讨论诗文。
陈昭看他脸色不好,想必是误会了他和梁安和,便哈哈大笑着看向高守,见他风尘满面的样子,似乎是行了远路刚刚赶来,他身后跟着的正是一队人马。
高守一手握着马鞭,另一只手从怀里掏了一封书信递过来,轻蔑的看了一眼梁安和道:“陈兄,这是程姐让我给你带的家书。”
“多谢高兄。”陈昭与他算是旧相识了,所以也就不再多有什么客套,直截帘道:“先不要拆,我带兄弟们找你喝酒。”
听要喝酒,陈昭探头看了眼门外,少也有几十个兵士,他心下了然,知道肯定有什么事情,转过头对梁安和道:“郡主,在下要与兄弟聚一聚,就先告辞了。”
梁安和脸上的笑意早就消失不见了,眼里带着些不满,但径直向屋子走去。
嘴里嘟囔道:“大骗子,好的带我吃好吃的,结果……”
陈昭也不在理会她。自己总要有自己的事,就随手关门,和高守出了国子监,直奔跟前的杏林院去了。
杏林院和国子监只隔了几条路而已,是林时年的地盘。
陈昭跨进杏林院大门,院子没有国子监大,也没有国子监那样恢弘大气,倒是远远就闻见了一股药香气。
从门口延伸到中院,后院,自己院子中,都是切好需要晒干的中药材,旁边的竹筛子里还有名贵的人参。
陈昭摇摇头,也只有林时年才会这么大手笔,把人参用竹筛子在这里晒,真不愧是第一御医。
因为与陈昭是老关系了,和林老也认识,所以高守也就不过多的客套,径直引着陈昭进了大堂。
堂内端坐着一人,正是等待陈昭的林时年,他将怀里的宠物猫放下,站起身道:“陈兄。”
陈昭看他有些急,高守也不过多的告诉,开门见山的走上前关切道:“林老,是陛下还是念柳姐的病情?”
“不是,另外有事,需要你回孟州。”林时年摇摇头,示意旁边的侍从下去:“这事还是让高守来告诉你吧。”
高守心急,在得到林时年授意后,抢先一步道:“我们在孟州查了好多日子,终于发现了孟州那伙红衣会,这个多亏了陶姐和祭酒大人。”
“她们都去孟州了?”陈昭明白了,原来一个个都跑去孟州了,难怪这段日子不见人。
林时年将二人迎进了杏林院另一座屋子,请他们坐下,自己也坐下后,才从袖子中掏出黄绢来。
见到黄绢,高守似乎早就知道了一样,并不惊讶,陈昭见到黄绢知道这事情有些严重。
黄绢一直以来只能是文朝皇室固定使用,所以着东西要么是文皇的口谕,要么就是瑞王带出来的。
果不其然,林时年展开黄绢递给陈昭道:“陛下最近龙体不适,瑞王爷代理朝政,今日一早,高守从从孟州赶回来,带来了消息,发现了红衣会的踪迹,这个消息是陈兄的功劳,所以瑞王派你去最合适。”
果然,高守也向他点头,指着那封信道:“陈兄打开,看看便知道内容了。”
林时年品了一口香茗,放下杯子笑着道:“好消息,这次多亏了陈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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