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道正竟然欺上瞒下,这山寒玉连皇兄都没有用过,而且还是外敌之物,今日竟然敢拿出来在我的面前?到底是什么意思。”瑞王压低声音,将自己的疑惑之处出来。
陈昭一时间也有些不明白,明明是如此贵重之物,况且是外敌产地而出,这梁王怎么能这么的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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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子拿回来了?瑞王他们有没有起疑心?”梁王坐在太师椅上看向老管事。
“回王爷,瑞王并没有起什么疑心,反而夸赞一番,便自己要去游玩,带着他的胡子侍从和姓陈的离开了。”
“看来瑞王还真是个草包,这样的王爷还能当储君,简直是可笑至极。”
梁王今日故意冒险将那三只山寒玉杯子拿出来,没想到他个草包,随后道:“那林时年有没有起什么疑心。”
“并未,只是在研究余杭府的账簿,要不要的做个计谋,去烧了那些账簿。”
“不必,这里不是他们金陵,到了我的地盘听我的。”
这次他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河堤上,洪水已经退了,余杭府的衙门也被临时清理,并没有倒塌的危险。
陈昭坐在石头上道:“梁王本名姓梁,只是梁道正这个名字与他一点也不搭。”
“这几日先不要管他,灾民的安抚最重要,生石灰已经越那大坑口,准备倾倒。”瑞王道。
按照陈昭的,距离余杭城较远的山谷挖了硕大的土坑,所有从余杭府清理出来的死猪死狗,死牛死马,还有那些死尸已经越谷中的坑口。
他设想的是,生石灰可以将灾后的死物消毒,然后一层一层的撒满,那谷也威胁不到余杭,等死物腐烂后也就没事了。
原本他想自己只是跟着林时年来余杭府赈灾,到时做个顺水人情出来,谁知道这次灾情这么严重。
瑞王貌似也不是别人口中传的那么无能,这次他和这个梁王之间似乎有些不太对。
江风拂面,浪花向岸边翻滚着而来,水面荡漾,陈昭心里也有些杂乱,这次事情似乎不止赈灾这么简单。
“王爷,陈兄,让老夫真是好找啊。”林时年话时也是刚到江边儿。
“林大人。”
“林老。”
“好雅兴,老夫也来凑凑热闹吧。”林时年随意坐在石头边,此刻没有朝廷命官的架子。
“林大人,你看这几步外便是一江水,进一步就是江水,退一步就是江岸,只是进退间有人似乎并不能衡量。”
“瑞王的是,一念之差,结果却不同。”
王六元和高守站在一边只以为他们是在讨论灾情。可陈昭自然知道什么意思,便道:“我有个故事讲给王爷听。”
“什么故事。讲来解解闷儿。”
一旁的赵云汐戴着她的假胡子来了好奇。
“是在一处大山的深处有一座寺庙,这寺庙中有一位老和尚,老和尚结庵而居。
这个老和尚,他有一去山外化缘,回来经过山涧时,看到了一只老虎的崽子,而这只老虎崽子的前腿折断了,它痛苦地爬在山里的大石头上,也不知道是因为崖上滚落的石头所打伤,还是山里的猎户所伤,总之很是可怜。
于是,心生善心的老和尚就可怜它,用袍子将这只老虎崽子抱回了他的寺庙,用他化来的粟米粥喂养。
谁知这老虎崽子靠着和尚每日化缘来的粟米粥,逐渐长大,老僧也会刻意来驯化它。
刚开始,虎崽子。所以不管这和尚去哪里。他收养的老虎就尾随它,帮他看门。
后来虎崽子长成了大老虎,那只老虎也像狗很温顺忠诚,不惊吓过路客。
于是,老和尚也很高兴,觉得老虎能与他和平相处。
有一老僧带着老虎出门,他不心磕破了手,就用自己的脚指着血,让老虎舔舐干净。
老虎舔了血,觉得这味道真不错呀,很鲜美。
于是兽性大发,馋欲不可止,将养育他的老和尚乒在地,咬死后叼到深山,吃了个饱。
吃了一次血肉。这只老虎尝到了甜头,于是灾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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