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青州县的县衙又亮起了点点灯光。
曹宏盛身披这外衣,对风尘仆仆赶回来的曹天浩说:“你不好生在齐国舅身边伺候,怎么跑回来了?”
曹天浩顾不上答话,先是牛饮了两杯白水之后,这才打个饱嗝说道:“就是齐国舅让我回来的!”
“哦?”曹宏盛连忙追问:“出了何事”
曹天浩赶忙把徐望山驾临青州,伙同王立文一通拜见齐国舅得事都告诉了曹宏盛。
听完后,曹宏盛紧皱着眉头!
距离年关满打满算也就两日得时间了,这徐望山不好好在南阳待着辞旧迎新,抛家舍业得到青州县来作什么?
这老狐狸先前就和王献之私下里多有来往,要不是在王家有眼线,说不准早就着了徐望山得道。好不容易将王献之这个眼中钉肉中刺给除了,这徐望山如今又和他得残废儿子鬼混在一起。
难不成真是田宇为了借银子,这才邀请徐望山到青州县来?
“父亲,父亲?”
曹天浩如此唤了两声,曹宏盛这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浩儿,你方才说徐望山主动示好齐国舅,并再三保证不会借银子给田宇?”
“对啊!”曹天浩稍作回想,便如实道:“不止如此,他还着实哭穷了一番,说什么为官从未拿过什么不义之财得齐国就听后面色大悦,更是说要在皇上面前替他美言几句呢”
“墙倒众人推,破骨万人捶!“曹宏盛也不管曹天浩是否听得懂,便自顾自得说道:“眼下田宇已经是秋后的蚂蚱,徐望山这是要和我平分秋色啊!”
望着目光深远得父亲,曹天浩搔搔头皮:“恕孩儿愚钝,父亲方才所言是何意?”
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
尽管曹天浩如何不争气,不成材,曹宏盛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徐望山这只老狐狸早就看为父不顺眼了,这你是知道得!他自视清高,一直想要抓住为父贪赃枉法得罪证,在置为父于死地!”
“好就好在,为父多年来一直如履薄冰,步步为赢,这才没有让这只老狐狸抓到把柄!眼下为父要是把齐国舅得事办成了,就等于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了齐府得座上宾!”
“他徐望山苦苦相逼了为父这么多年,害怕为父成了国舅爷面前得红人,到时候拿他开刀给他穿小鞋,这才有了这出弃暗投明得戏码!”
听了曹宏盛如此一分析,曹天浩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曹天浩突然问道:“如此说来,岂不是对父亲颇为不利”
“呵呵”曹宏盛笑着摇摇头:“不会!都为国舅爷办事,他自然奈何不了我什么!来日方长,咱们走着瞧就是了!”
见曹宏盛一脸的泰然自若,曹天浩也是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对了,孩儿之所以回来,是齐国就特意命我回来告之父亲,凡是有大宗银钱要流往洗浴中心,让父亲一定做好拦截!”
“你当为父为何将告示贴满整个青州县?”曹宏盛颇为得意的说道:“就是为了杜绝这些看不出眉眼高低的富商,在争相去洗浴中心送银子!”
曹天浩连忙奉承道:“父亲高明,孩儿自愧不如!”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回洗浴中心好生伺候齐国舅!莫让徐望山这只老狐狸,趁咱们父子不在国舅爷身边,对咱们父子多加诋毁”
曹宏盛眼下最为担心的就是徐望山和王立文这一大一小两只狐狸了!
“还望父亲早些休息,孩儿这就走!”
曹天浩起身抱拳后,便匆匆离开了县衙。
目送着儿子离去后,曹宏盛也是将烛光吹灭,捏着衣衫回了自己的卧房。
次日,大中华洗浴中心一切都在按部就班,钱胖子有条不紊的安排着员工又是打扫卫生,又是擦拭各个犄角旮旯的,脸上始终洋溢着笑意。
昨天夜里,田宇安排好徐望山和王立文后,就告诉众人徐望山答应借银子!虽然只有两,但是紧吧紧吧,还是将将能应付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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