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很大,又赶上黑灯瞎火的。田宇像是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东走西串的愣是找不到出县衙的路。
迷路了?腐败,太TM腐败了,一个县衙整这么大。
正在田宇晕头转向,不知该往哪走时。一阵啜泣声若有若无的传来,田宇顺着声音的方向摸去。
穿过拱门,是一丈见方的院子。天上的明月照耀在小院里,一览无余,没有花草的点缀。
正对面是一间大屋,纸糊的窗户上映出一个人影,随着屋内的烛光摇曳。啜泣声不在是时断时续,像是在耳边倾诉般让人头皮发麻。
一阵秋风吹过,田宇顿时感觉浑身发凉,鸡皮疙瘩爬满全身。
不会这么倒霉,撞鬼了吧?县衙最不缺的就是冤死的亡魂。
田宇双手合十嘴里嘟囔道:“冤有头债有主,都是曹氏父子为非作恶。你要报仇,就去找他们两。”
人总是有好奇心,田宇也不例外。即便心里怕的要死,身体还是诚实的朝大屋一步一步挪去。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田宇终于捏手捏脚的挪到窗户底下。屋里的啜泣声“呜呜....”的敲打着心房,田宇把手指放进嘴里,在窗户上捅了一个窟窿。
运足了气,田宇慢慢起身,眼睛顺着窗户上捅出的小孔看去。
屋内只有一盏烛台照亮,相对于诺大的屋子,这点烛光显得捉襟见肘。朝旁边看去,只见床上有一个人,看身形像是一个女子。
这个女子姿势怪异,双腿撇成一个大字,双手斜举45度。
这不会是什么邪教的仪式吧?难道不是哭泣,是在念什么咒语?
再顺着胳膊朝手看去,好像是根麻绳。怪不得胳膊都是45度举着,原来是被人绑住了。
什么邪教,冤魂一瞬间都让田宇抛到脑后。这分明是一个姑娘被绑在屋里,稍加联想就能猜到,这肯定是曹天浩绑来的良家女子。
原本就对曹天浩深恶痛绝,如今又撞上欺男霸女之事,田宇怒火中烧。必须要救这女子脱离苦海,猫下腰快步来到门前,房门上了锁。
这是一把广锁,说句夸张的话,田宇一根方便面就能捅开。之所以会有这手,得益于上一世街边配钥匙的大老王。
大老王早年是个惯偷,前前后后没有五进宫,至少也有三进。随着年龄越来越大,就金盆洗手,在街面摆了个配钥匙的摊,捎带开锁。
田宇常年在街面溜达,一来二去两人就成了忘年交。也从大老王身上学了一手开锁的技巧,虽然不精,但是一般锁倒也难不住。
望着门前的广锁,田宇有些发愁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这个锁是简单,没有铁丝和别针怎么打开。
今后说什么也要找个铁匠给自己做跟回形针,田宇抓耳挠腮的扫视着四周,看有什么顺手的工具。
墙角靠着一把大扫帚,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了。能不能救你出苦海,就看这扫帚条能不捅开这锁了。
快速的撅了两个扫帚棍,田宇来到门前,摁着广锁一阵捅咕。
屋内女子听到屋外的门锁上,啜泣声更大了。不绝于耳的啜泣声,整的田宇心烦意乱。
“别嚎了,我是来救你的”田宇压低声音吼道。这声低吼似乎起了作用,屋内突然安静下来。
不敢耽搁的田宇,继续捅咕门上的广锁。随着一根根的扫帚棍断成两截,田宇索性把扫帚拿到门前,省的来回跑。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扫帚像是狗啃的一样,少了一大块之后,伴随着一声“咔嚓”锁被打开了。
田宇朝身后扫视一圈,手上对着房门一使劲。“吱嘎”一声房门被推开,田宇快速闪进屋子,回手关上房门。
开锁花了大量时间,田宇也没心思打量屋内环境,快速走到桌前,拿起烛台来到床边。
这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女,一字齐刘海。在刘海上方,左右各编了一只麻花辫,沿着两鬓盘在脑后。麻花辫每两指间隔,点缀一枚珍珠样的发饰,身后的长发像是瀑布般披散到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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