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背后的徐望山,曹宏盛不敢明目张胆喊打喊杀。田宇横空出世,把钱王两家都搅到一盘棋局当中,就让曹宏盛看到了机会。
于是曹宏盛,精心布局。先是躲着王献之,试图让两家争斗。
不管王献之是被钱有财打死,或是王献之打死钱有财,只要王献之死,就是曹宏盛想要看到的。
意外的是王献之的隐忍,试图通过徐望山讨回公道。钱有财又是个本份的商人,试图化干戈为玉帛。
一招落空的曹宏盛,于是用了第二个杀招。在钱家酒楼毒害钱有财,嫁祸王献之。
之所以不直接毒害王献之,是因为徐望山要在中秋过后到访青州。曹宏盛生怕徐望山一查到底,自己脱不了干系。
如今木已成舟,只要把钱有财的死办成铁案。就算徐望山身为知府,也不能免了王献之的死罪。
从此以后,青州县就只剩下林家一家独大。只要自己的儿子曹天浩娶了林仙儿,那整个青州县曹宏盛就成了土皇帝。
到时候,徐望山再想从青州县捞到油水,就只能通过曹宏盛这个县令。曹宏盛就可以敛尽青州县的钱财稳住县令之职,才能守住一个天大的秘密。
“大人,下官接到您的书信,一直是照章办事”曹宏盛不卑不亢的说道。
“照章办事?我让你配合王献之扳倒钱家,为何惹出人命官司?”徐知府问道。
“大人此事说来话长,且听下官细细道来”曹宏盛压低声音,俯身在徐知府耳边说道:“钱王两家素来积怨已久,倒也不至于伤人性命。
只是王献之于中秋当晚,烧了钱家的绸缎庄,又将钱家的运梁车抢劫一空。
青州县就这么屁大点地,这些事被钱家知晓。钱有财一怒之下,派掌柜打断了王献之儿子的腿。
两家到了不能调和的程度,这才冲冠一怒,毒害了钱有财。”
徐望山听完之后闭目沉思,好你个曹宏盛,分明是颠倒黑白。
王献之早就告知自己,他儿子的腿早在几天前就被打断。更何况昨晚绸缎庄刚刚被烧,钱有财通天手段也不能这么快就查到王家。
已经知道曹宏盛说的半真半假,但是否要撕破脸,徐望山一时还没有主意。
虽然王献之平日里送了许多礼,但是曹宏盛的孝敬也不少。两害相权取其轻,既然王献之保不住了,那就不能把曹宏盛逼急了。
若是此事就这么算了,徐望山心里也不太舒服,还是要敲打敲打曹宏盛。
想明白后,徐望山睁开双眼冷哼一声说:“哼,这件事你八成脱不了干系。如此说来王献之,其罪当诛?”
“大人明鉴”曹宏盛答道。
徐知府面色变得和善,开口问道:“此事暂且作罢,你可知本府前来青州所谓何事?”
“想必是为了征粮一事而来”曹宏盛回到说。
“嗨,天气愈发寒冷。边关怕是要成两军对垒之态,这一拖,怕是要拖到明年开春了”徐知府双眼望着公堂之外继续说:“如今钱王两家出了人命官司,军粮若是不能如数按时缴纳,这让边关数十万将士如何过冬?”
“大人为朝廷殚精竭虑,实为我辈之楷模”曹宏盛阿谀完接着说:“下官以为,青州县的军粮缴纳不齐,都是王献之从中作梗。
破坏朝廷战事,依我朝之律,理应抄家问斩。至于钱家么,虽然事出有因,但毕竟未能按时足额上缴军粮,也难逃抄家的罪责。”
徐知府面带疑虑问道:“曹县令,这样判罚是否过重?”
“若是滋敌呢?”曹宏盛意味深长的反问。
“好,就依照你所言”徐知府依然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
这些自然不能逃过曹宏盛的眼睛,征粮不过是借口而已,还是需要实在的好处。
“知府大人,不如多在青州逗留两日。钱王两家的家产清点,还是要知府大人坐镇”曹宏盛一本正经的说:“若是两家的存粮不足以补齐军粮,那就有劳知府大人带些银两回去自行采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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