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不冤枉,到了公堂再说”曹宏盛弯下腰,一脸笑摸样对王献之说完后,对捕快喊道:“带走。”
曹宏盛率先夺门而出,一众捕快没有二话,押着田宇和王献之回了青州县县衙。
回县衙的路上,田宇就不停的琢磨今天的事情,这一切肯定都是曹宏盛谋划的。
不然哪里来的这么巧的事,钱有财刚死,曹宏盛就带着捕快进来抓人。
至于曹宏盛目的是什么,田宇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似乎这也不是当务之急的事。
最让田宇费解的是,曹宏盛千辛万苦的把自己从大牢里弄出来,送到酒楼是为什么?
一众捕快把田宇和王献之护送到县衙后,就将两人分开单独关押。
田宇放眼打量着这间屋子,陈列简单,就两张椅子和一张桌子。墙上挂着春夏秋冬四副画,装裱在镂空的木雕当中,倒也颇有几分雅致。
这应该就是个议事厅,电视里常有县令匆匆跑到公堂后面商议,估计就是到这里吧,田宇心想。
正在田宇四处打量的时候,挑帘进来一个瘦高的男子,快步走到近前,下了田宇的木枷。
脱离了束缚的田宇,快速在心里盘算。自己被带到议事厅,又脱了枷锁,想来自己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不管曹宏盛布了多大的局,自己想必是其中很关键的一环,不然,直接就把自己扔回大牢就是了。
田宇双手抱着脖子,摇着脑袋问:“宋师爷,曹大人这是有事交代吧?”
宋师爷朝田宇点头轻笑,走到椅子前坐下说:“你小子到有几分小聪明。”
“哈哈,我今天已经听了半天尬聊了,有什么话不妨直说”田宇大大咧咧的走到宋师爷旁边坐下。
宋师爷眉头微皱:“何为尬聊?”
“就像你我这样”田宇用手在两人之间比划道。
“哈哈......”宋师爷放声一笑,随即俯身在桌子上压低声音道:“好,那我就长话短说。
你可知钱家名下都有何生意?王家名下又都有何生意?”
见田宇摇摇头,宋师爷继续说:“两家名下的生意多有重合,奈何钱家多年来一直经营有方,王家想要扳倒钱家,取而代之不是一天两天了。
就在中秋前后,钱家名下的茶叶突然断货,粮食运送途中被劫。绸缎庄被一场大火烧的片瓦不剩,酒楼也被一群人搅的不能开门。”
这个信息量有点大啊,田宇觉得自己脑袋不是很够用。
那些茶叶、粮食、绸缎是谁捣鬼自己真不清楚。难道钱家的酒楼不是因为自己的配方才出问题的吗?
“师爷的意思是,这背后都是王家捣的鬼?”田宇不解的问道。
宋师爷用手指一敲桌面说道:“然也。”
田宇双手一摊:“你说的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
宋师爷意味深长的一笑说道:“纸是包不住火的,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王家的所作所为都被钱有财知晓了。”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如果钱有财知道是王献之背后下黑手,两人为何一起出现在钱家酒楼?
难不成钱有财怂了,怕了王献之?央求曹宏盛把自己送给王献之求和?
田宇赶忙试探得问道:“那钱王两家岂不是要鱼死网破?”
宋师爷也不卖关子,继续说道:“那是自然,钱家不能咽下这口气,于是命你打断了王立文的腿。
这就能解释为何王献之、钱有财,还有你三人同时出现在钱家酒楼,而钱有财又命丧于酒楼内。”
卧槽,这时间轴不对啊。明明是自己先打断的王立文的腿啊!
栽赃,**裸的栽赃。这就是让自己污蔑王献之啊。
都说老子英雄儿好汉,儿子狗熊爹混蛋。
以田宇对王立文看法,他爹王献之八成不是什么好鸟。
但是平白无故,让自己冤枉王献之下毒杀害钱有财,良心难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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