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京师重地不容许狗熊进城。”
啪
给了五城兵马司一鞭子,疼的那人哎呦一声。
随及几个兵丁一拥而上。
片刻后。
陈河领着笨笨朝东直门外大街行去,那里是他父亲置办的居所。
一路上不时有人指指点点,但都被他无视。
笨笨更是摇晃着大脑袋瓜子,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半晌十分,陈河来到一处民宅前停下。
院门有些破旧,门板上的黑漆被厚厚的灰尘掩盖。
在门板的上方挂着一块定远侯府的牌子。
随着风雨的腐蚀,只剩下候府两字。
不知道的还以为来到了贫民巷。
“看来老爹的日子不好过啊。”
将门推开,房间里隐隐传来咳嗽声,以及刺鼻的汤药味。
“侯爷,咱们在京师可就这一座宅子了呀,要是卖了去哪住?”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咳咳…等那逆子来了,让他拿着卖房的钱去献贺礼。
到时候陛下一高兴,兴许会赏他个一官半职。
也算我这个当老子的没白生他一回。”
老爷……
去吧。
房门打开,老管家一瘸一拐的走出来,好好的一个候府就这么毁掉了。
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害的小少爷变了味。
一抬头。
老管家愣住了,他使劲揉了揉眼睛,呐呐道,“小少爷?”
“福伯……”陈河站在那恭敬的施了一礼。
患难见真情,陈家失势的这些年只有老人一直不离不弃。
所以无论他行多大的礼,都是应该的。
老头回过神来,转身就朝屋里跑,嘴里激动的念叨着。
“老爷,小少爷来看你喽……”言语之中透着高兴。
望着老人的背影,陈河微微一笑,刚才的话他都听见了。
虽然父亲对自己有所误解,但终究还是惦记着他这个儿子的。
于是抬腿进了房间,还没等他跪下请罪,就见一只鞋底子迎面飞来。
啪。
鞋子打在他的身上。
随即一声咆哮响起,“你这逆子给我滚出去!
咳咳。
陈文远趴在床上剧烈地咳嗽着,一双虎目死死瞪着陈河。
“父亲……我”
陈河话还没说完呢,陈文远摇摇晃晃的拿起另外一只鞋。
“小少爷,你还是先出去吧,老爷他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福伯拦在陈文远身前,转过头劝道。
陈河默然的点点头,起身离开屋子。
见他走了,陈文远放下鞋子,虎目通红的拍着胸膛。
“作孽呀,我怎么生了这么一个儿子。”
声音之中隐隐有着哽咽声传来。
福伯将陈文远扶回床上,向外面瞅了一眼。
苍老的面庞有着感慨,“老爷,其实小少爷走到今天这一步,也不能全怪他自己。
当年要不是老太爷反对您和夫人的婚事。
夫人何至于与您和离,到现在连个消息都没有。
小少爷是老仆看着长大的,这孩子虽然顽皮了些,但内心善良。
他就是想通过一些使坏引起别人的注意。
可偏偏您和和夫人又都不在身边,才铸下这等大错。”
回首往事,陈文远眼中闪过一丝迷惘。
子不教,父之过,他这个父亲到底还是错了。
陈河并没有听见两人的低语,他跪在地上没多久膝盖就麻了。
见笨笨坐在那里啃脚丫子玩,顺势一倚坐在了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福伯从屋子里走出来。
这一次他没有关门,而且手里还拿着一根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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