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奇岳派”值得一,它并没有一套真正的理论背书,属于文坛的“猎奇派”,正奇便是出自“守正出奇”。岳氏在文坛享誉“正奇十七代、诗咏三千载”,历来都被奉为文坛龙首,正是这样的底蕴让“正奇岳派”凌驾超然。越是不限定越显海纳百川,当一切以“奇”来衡量的时候便是大路子大家子,下各派不管怎么斗,不过山川与花鸟、豪烈与婉转、体法与遣词。
奇,却无处不在。
这个岳季十多岁时便作童谣经典,二十多岁的诗文便入九州魁集,活跃文坛六十余载,岳氏代代都是赋爆棚,但谁都承认岳季是赋中的赋之子。
文人总是不离烟酒,只是多数嗜酒少数馋烟,岳季便是后者,他这一抽不要紧,抽出来不少的名堂,最后他甚至改了名字,季字太大,流流转转时常引人遣怀,取一“烟客”之名,一切落定更遂心。
这便是“岳烟客”的由来,时至今日,很多新辈都不晓得岳季之名,只慕烟客之传,甚至带起过一段时间文人嗜烟的风潮,可惜就算把脸抽成黄蜡色、不及烟客一平仄。
在这人面前,即便是窦大元的身份,哪怕是刚刚激烈的场面,他也要克制很多,再加上二饶交情着实不浅,不多时便沉下心来。
“年轻人嘛,难免做点出格的事,劝一劝是我们该做的事,但该做的事它不一定顺心,任他去吧。”
就见窦大元的眼睛一直,“老岳,什么叫任他去?他不懂得大,你也糊涂了吗?”
“糊不糊涂不是一下的事,八成是十几二十年前的事了。”
“你怎么岔话的路子跟他一模一样?”
岳烟客摸摸索索把大烟枪点了起来,慢慢悠悠吐了几口,“子昂有句话深得我心,人之勃发在心,各行各界、万事万物都需要这么一口气。不瞒你,他今要是妥协了,回去我和老二一起抽死他!”
“你走!”
“别介别介,听我仔细与你分析分析。”
“分析什么?”
“有个事得先一下,沧澜之咏有我大作,你要是给我埋没了,我就把你当年的丑事写一首打油诗。”
“你这个不要脸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我又看不着自己的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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