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可能才是他称霸陶州的根本原因吧。
老苏有些失落,贡字号的一堆烦事仍然没有钥匙,那个烂摊子终归还是要由自己收拾。他站起身来,文岐仍旧四平八稳,像一个剔透无穷的绝顶智者。
“东家,老苏心有了然,就此别过。”
文岐不看老苏,直到他走出几丈后,方才背对着开了口,“季牧可是透露过什么?”
“什么?”老苏猛然停下脚步。
“他是不是与人过魇邦之后这样的事?”
老苏满目惊诧,“东家,这等事我怎会知道啊!”
“好是一个不省心啊!”文岐叹出声来。
这话在老苏听来,就像瘪谷子炸开花,你想显摆个啥?
不省心这仨字,包含的可是太多了,是谁不省心?何事不省心?难不成您还觉得季牧不省心?可季牧省不省心,您还肯关心?
老苏内心一连串的心,但他不再做评,就算自己评出个风花雪月、秸秆狼烟,不还一样不懂文岐所思?
“你不会真的在等酒吧?”
“不敢。”
“那怎就等到了现在?”
“是你让我……”老苏话都到了嗓子眼儿,只给自己憋得满目通红。
“你去告诉季牧,既然生了魇邦的事,那就好生配合着。”
“配合?”老苏不敢再多问,只有不停点着头。
可是怎么想都还不对,下最强的马帮给了人家用,这便谈不上是什么帮季牧之举,但是眼前这位东家,给他一种从未有过的深不可测之福
老苏不再话,文岐也不再开口。
看着眼前的马场,健步如飞的马儿,文岐已然忘了这是什么时辰,如果他能一直看马想马该多好,如果他看马的时候心里只有马,又该多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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