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是这回事?”阿古大哲急道。
蒙卿湖笑了笑,话到这里季牧仍是如喘定,倒是让他觉得比商道的那番辞更显底子。
“至于这个水产馆的货在云州怎么走,一切都是季头家了算,价格方面沧州出本地的价,卖到几何也看季头家的意思。”
到这个份上,就让季牧多少有点诧异了。
沧州的价格把水产越云州,鱼商几乎没有可赚,而季牧却可以狮子大开口在云州大肆赚差价,是送钱也不为过。
此举有点像大西原供货醉仙居,你只需要按量把肉给我送来,至于我是用在店里还是再倒一手你管不着。
不同的是,大西原的肉品让醉仙居产生依赖,纵然双方已有罅隙,货该走还是得走。可要是沧州鱼商在云州起一个孤零零毫无局面的馆子,货的去路全不可控,刀把就真的是在云商手里了,出了问题切随时便切了。
这般行事不得不让人思量思量,按理,六湖商会的大佬多数是沧州大商,真要挟制贺商掘利西北商盟绝对是让人头大的事情。但这蒙卿湖直接跳开西北商盟,用一种堪称原始的办法与云州搭桥,这用意难以简单还是复杂。
但对季牧来,沧澜注重北疆以图后举乃是不争的事实,甚至于他们有些谨慎微,生怕河神大祭突生的这一档子事扰了诸多计划。既有千里志、不惹一棵草,大大看得着实真牵
所以才把姿态放到这种地步,可季牧不免有些担心,六湖商会的话事人都是眼高于顶,此时膝盖以下仰望云州,恐是要当成一时苟且之举。待过了这风声、新增些手段,岂不是要一雪“当年之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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