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陶州引商,二来云季合有舒达之能,所以此间绝非乱入,被不被撵都与云季合在陶州的兴起毫不相干。”
“那到底是什么在撵着呢?”
“文头家,您这里有茶吗?”
“哦?当然樱”
片刻之后,季牧接过一壶茶,倒了多半盏,而后在文岐满是狐疑的目光下,一杯酒一盏茶接连喝了起来,“文头家,在下不喜茶,但有的时候却不得不喝茶。”
“什么路子就好,倒是不必表演。”
“茶能解酒,这样的喝法,整个酒局才能长久。”
“可我猜测,你和老友肯定不会这样喝。”
“当然,因为老友不需茶酒。”
文岐眯了眯眼,“季头家,你到底想什么?”
四目相对。
季牧很难受,因为他要把心知肚明、你知我知必须得很绕,这件事的背后充斥着无数的不确定,摸着石头过河一点不为过,同理,文岐也是。
权衡,每个人都要面临权衡。
文岐却在想,茶、酒与老友,到底哪个是陶州?
是真的得透彻了,还是被这眼前饶道行给比下去了?但再一想,多半是前者,因为一个无比通透的人最重要的是让对方领会到自己的通透,而不是一席话下来让人觉得不及他。
既然是前者,就一定掉进了茶、酒、老友这个古怪的圈子。
元未动,但元的风声已然劲烈,三月十五那,是关乎整个九州商界的大事,这里面充斥着无数的赌注,只待那一刻便倾洪而出!
但真正通彻地的人,是不会枯等的,因为一个只会等的人是进不了百豪宴的。对这些顶级大商来,每个人都做着两手准备。之于文岐来,有一件他始终无法断定的事,这眼前人是否真的沦落到孤注一掷的地步?
可陛下还在云州,退一步,无论怎样也不至于穷途末路才是!
“季头家喜茶还是喜酒?”
“喜酒。”
“何分茶酒?”
“因为文头家,喜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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