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季牧唯唯诺诺如履薄冰,一口一个抵死不触求惩戒,反而让虞则士觉得满心城府、以图后路。但这种一路硬着往下刚,丝毫不觉得围之一字对元有多敏感的做法,让人很是诡异的浮出一种“真实”。
人心就是这么复杂,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问题不在于听响,而是一只手张牙舞爪,看牙是牙看爪是爪,只有俩手一合你来我往才有心思百般、搏取之妙。
在虞则士看来,这个季牧跳跳跃跃,时而实诚时而又很虚伪,尤其当他到九州行宫的时候,很多尖锐的话却又无法再行深入。
当虞则士离开视线,季牧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不得不,这个人与从前所见的任何人都不一样,所谓重剑伤人不由锋,或许就是这样吧。
既猜不出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便无法揣测他有没有达到目的,也许他是在你心里落下一块石,但也有可能是种下了一粒种子。在和他相谈的过程中,季牧自始至终有一种绞尽脑汁的寻觅福
话语寥寥,重在探。
不过文岐也好、虞则士也罢,这些都非季牧考量的重点,当下最大的难题毋庸置疑是云州行宫。
来让人有些不愉快,此行得知了雪州行宫的路子,又给人家贺州行宫做了指点,更是在百豪宴前后传出来不少各州行宫的特色。
临到自己主导的云州,季牧却是一筹莫展。
起来,人家沧澜有鱼有米有水,元有金玉有茶酒还有陶瓷和木具。许多事情都不能再是调侃,它真正到了必须思量必须慎重的地步。
此时看来,陛下在云州过年节对商界来没有什么激奋可言,有的只是压力。走过沧澜万千水、品过雍州诗酒茶,再临棠陶古韵香、走马雪州冰城华。
总不能到了云州,打眼一瞧,全是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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