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大人的不多,令我先以廊为要,只需重组不必跟随到大都。我想既然我已归来,关于云砀山州府这边应是还有一些事情要商量,宗礼事情一过,此事必有动静。”
季牧又搓起来手掌,搓完喝了口茶,喝完茶却又继续搓着,“以下都是我的个人想法。”
“你。”吴凌秋切切道。
“九州宗礼的单子前日下发到各府各郡,下人尽皆知,九州廊立于页眉之间,将八州之礼压在身下。这份礼单乃是圣上所列,各州无有敢篡改,千年来,云州第一次处于这样耀眼的位置。”
“你的意思是?”
“你在大都的遭遇陛下岂会不知,抬廊就是在捧云州,所以有关这云砀山之争,陛下一定是倾向于把它交给云州!”
吴凌秋双目一张,立时恍然。
“这番圣意,大都之人定也领会,既然如此你便无需考量太多,踏踏实实做好云砀山之事,纵然遭遇阻力,你当处变不惊,为你打理的人大把大把。”
吴凌秋连连点头,想这想那都不如想通圣意,如此方为心安之至。
季牧沉吟一瞬,徐徐道:“宗礼一过,州牧大人必要召见你,届时你不妨提一个建议,将云砀山采掘一事纳入营学攻绩。”
“营学攻绩?”吴凌秋一愕。
“营学攻绩一直在持续,只是近些时候风声渐歇,金石造诣自然是学,云砀山之利便是绩,此举完全合乎规程。重要的是,一旦纳入营学攻绩,此举就成了云州的系统工程。正因为云州达不到殷州的金石采掘,所以才特设攻磕工程,如此一来,殷州的任何言辞都无法立足,往深了,这是破坏云州的内部民生。”
“我明白了!”吴凌秋眼睛一亮,旋即他又微微侧目看着季牧,“记得不错,你可是营学攻绩的助资人,大都酒局那么多似也没见过你这样厉害的思量。”
季牧笑了笑,“借你之名,云宝斋之利难以估量,云砀山的事情,我是完完全全出于帮忙。正好借这个机会,云西道也该变变样子了。”
吴凌秋终于舒了眉,“在大都时,日日夜夜都想见你,你可不只是借给我钱的人,听君一语、分外心安!”
季牧咧咧嘴,“以后多心安,少日日夜夜。”
哈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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